么时候收了回去,江湖谁人不知,暗门的金护卫刀出鞘见血方收。
将金崇安置在了床上,这去药箱里面翻出来一套银针在桌子上面,拿了这瓶药丸倒出来了三粒,倒了一杯水送到了他的面前,“你快吃上,把衣裳脱了。”
金崇棱角分明的脸冰冷着,“你!”一小姑娘张口就让男子脱衣,她去这同安堂学的什么医术。
尤曼曼瞧着他这愣着的模样催促着,“你这还愣着干嘛啊?这穿着衣服怎么替你针灸?你这伤的真的很重!”
他不以为意,“死不了。”能够让主上回心转意,区区他这命,死了又何妨。
“你快把衣裳脱了。”作为一个大夫最不能够看到就是病人轻视自己的身体,金崇这个时候都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动手。
配合的将衣裳脱去露出了古铜色精壮的胸膛,尤曼曼指尖捏住了银针,下手快狠准扎在了穴位上面,金崇闷哼了一声。
一口黑色的血吐了出来,溅到了她素青色的袄子上,尤曼曼从袖口拿出了帕子,很自然的将他嘴角的血给擦去。
淡淡的中药香,金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几分的愣神,鼻翼间萦绕的那淡淡的药香。
“这瘀血逼出来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
尤曼曼将银针收了起来,“我给你开一个方子,你要记得按时吃药,我会跟娜娜姐说的,你要是没有按时吃药,别怪我告诉阿元哥。”用最平静的神情说着最狠的威胁。
金崇气的胸口又开始疼了起来,捂着胸口垂下头,“你!”
“你这生病了应该少生气,少动怒,不然疼也是自找苦吃。”
他脸黑的比碳还黑,这惹他生气的人不是她吗?自己当是就不应该鬼迷心窍的手软了,他们暗门有的是手段让一个人消无声息的消失。
尤曼曼写下了方子之后递给了他,看着身上袄子上沾着的血蹙起了眉头,她这从药堂直接过来了,没有带额外的衣裳,这血要赶紧的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