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轻轻吻了下来,清颜一偏头,他唇便落到了她脸颊上。
“看看朕……母后!”说着,他的气息逐渐加粗,清颜心如鼓捶,浑身犹如火烧,微微颤抖。
“陛、陛、陛、陛、陛、陛、陛、陛、下……”清颜说话都结巴了,“您冷静啊……”
清颜真的要给自己跪了啊,早知道妈妈的这个好大儿如此这般不经逗,她又何苦招惹他啊。
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梁王殿下,哦不,新皇,莫不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怪癖?
比如,好个什么禁忌之恋?继母爱爱我,小娘疼疼我,亦或者是得不到的情人?
眼下,死皇帝显然已经起了兴致了……
呵,想睡她,没门!
清颜心中越是慌乱,脑子里越是镇定,这个时候,不要轻易激怒对方,也不能示弱。
激怒对方,对方强来——
自己遭罪。
示弱了,有的男人骨子里那点劣根性,就喜欢在床榻上欺负女子——
还是自己遭罪。
清颜不留痕迹地挣扎着,动作不敢过太明显,快速思考着抽身之策。
推拒时,肩头衣衫滑了下来,露出了一片白嫩似雪的皮肤。
南宫烈暼了一眼,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吞了一口口水。
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犹如聚集的干柴,只等那一簇烈火,熊熊燃起。
清颜眼明手快地拉起衣服,转头露出了生平最无害的笑,用最温柔如水的声音说道:“陛下,天色不早了,您日理万机,也该早些回宫了。”
南宫烨嗤笑了一声。
清颜接着又道:“哀家葵水来了,身体不便,就不多留陛下了。”
南宫烨扭头看了她一眼,再次嗤笑了下,却也难得没有进一步动作,后退了身子,坐了起来。
清颜也被他拉着坐了起来。
南宫烈再次转过了身,从清颜身后抱着她,把头靠在了她的脖颈上,轻嗅着清颜身上的香气。
他的呼吸不断地喷薄在她耳边,那么炽热又充满了危险。
清颜木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身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依稀还有刻意压抑着的呼吸。
越来越热的呼吸,不断地喷薄在她颈边,烤得她浑身都跟着热了起来。
身后布料摩擦声后,还是响起一声又一声粗厚的喘息。
清颜僵着身子,只感觉时间犹如静止一般,太过缓慢,也不知过了多久。仿若朝阳跳跃云间,山河终将爆发,他闷哼了一声,又深呼吸了几下,喘息声才渐渐弱了起来,归于平静。
整个周遭的温度仍旧灼热。
清颜能嗅到空气中隐隐约约的咸腥膻气,她故作不知,面色平静,其实心里忐忑不已。
可南宫烨却见不得她平静,他站起身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也不等清颜反应,便吻了上去——
清颜刚要咬他,他却再次放开她,反而用食指挑衅似的摩挲着她的嘴唇,冷笑道:“母后有所不知,朕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母后吝啬,帮你的利钱,朕便自己取了。”
说完,稍微理了下下摆,步履从容地出了殿门。
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了,清颜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微微侧头,就看到自己衣服上留下那人白灼的残液……
这尼玛,把自己当成充气娃娃了?
她气得握紧拳头,心中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别人生气我不气,我若气死无人替……
这才渐渐平息了怒气。
门却在这时开了。
春杏和小邓子一前一后进来,清颜衣衫不整,样子有些狼狈,她匆忙整理了下,一抬头,看见春杏面色如常,小邓子却是眼睛滴溜溜直转,八卦的眼神满屋子乱瞟,就是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