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幅背在背后的画卷。
“你走得这样急,也不等来年,参加我和晚玉的婚宴再说。”
赵雅茹拉着阿月的手,十分不舍,她和钟衍舟的婚期已定,待一年国丧满,便要成婚,容晚玉和迟不归的则在他们后两个月。
容晚玉虽然和赵雅茹一样不舍阿月,但也明白,阿月此生夙愿,便是背负月路纳族的罪孽,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偿还给北域百姓。
哪怕容晚玉并不认为月路纳族的罪孽属于阿月的责任,但阿月一生坎坷,最终有一寄托,也好过身在他乡,心无归处的好。
“什么我和你的婚宴,表哥听见了,我可说不清楚。”
容晚玉故意曲解赵雅茹的意思,惹来赵雅茹张牙舞爪的报复,让阿月笑了出来,气氛也由此轻松了不少。
阿月看着打打闹闹的两人,心下一暖,许诺道,“即便来年我亲身难至,也定然会给你们送上新婚贺礼。”
说完,又用北域话,念了一句祝福送给了两人。
“这句话我知道,是北域话里,百年好合的意思!”赵雅茹伪装成金戈亚的圣女在塔塔洛部族蛰伏过一段时日,得意地说出了解释。
阿月笑着点点头,最后向两人托付了一句,“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明月郡主......只能托你们替我看顾一二了。”
平阳之女明月郡主,如今身子虽然大好,但到底比不得常人,阿月这句话,主要还是说给容晚玉的。
“你放心,我会照顾明月郡主的安康。”容晚玉认真地回望阿月,虽然依旧牵挂,但让阿月免去了一份担忧。
三人又说了许久的话,赵雅茹还送了阿月一把防身的匕首,晚了足足两个时辰,阿月才起程出发。
骑上骡子后,阿月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好友挥了挥手,便扯动了缰绳前行。
行至京郊长亭,常有送别友人之地,一袭红妆的平阳公主,早早等候在此。
“就知道你和她们道别,定要耽搁出发的行程。”
阿月笑着走到平阳的面前,在公主府时,她已经和平阳道别,但也知道,平阳定然会再送她一程。
平阳心绪良多,临到嘴边,却只有一句,“出门在外,好好照顾自己,本宫和明月,在京都会等着你回来。”
阿月点点头,忽然倾身,抱住了平阳,感觉到平阳的身子僵硬一瞬后,又柔软下来,回抱住她。
这是阿月第一次没有顾及身份之别,和平阳如此亲昵。
“谢谢,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