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祝县主得偿所愿了。”
“好说,好说。”容晚玉拱了拱手,照例,送上丰厚的荷包,目送德贵离开。
容晚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返回玉雨苑。
负责盯梢容沁玉的佩儿随后便到,进言道,“奴婢见到二姑娘私下和水儿会面,不知说了些什么。”
此前,容晚玉拜托表哥帮忙查询水儿的身世。
指挥司忙过北域使臣一事后,钟衍州也派人递来了消息。
水儿是京都人士,家境贫寒,曾有婚配,并且育有一女,年方五岁。
早几年,她的夫婿病危,水儿为此借了不少银钱替夫婿治病,但最后还是回天乏力。
欠下外债,又有女儿要养,水儿便走街串巷做起了小生意。
据水儿的街坊说,最后一次看见她,是水儿领着一个面生的小姐回家歇脚。
再后来,似乎就搬走了,街坊邻里再未见过。
容府中,佩儿也暗中探查到水儿和容沁玉私下有来往。
前后联系,不难猜出水儿和容沁玉的关系。
街坊口中所言,水儿十分疼爱她和丈夫唯一的孩子。
但从容晚玉知晓水儿的存在,到她入容府,都没有这个孩子的半点消息。
容晚玉心中估量,多半,这就是水儿的软肋,被容沁玉握在了手中。
“姑娘,咱们要不要趁容沁玉和水儿交谈,抓个现行?”佩儿的提问,打断了容晚玉的回忆。
容晚玉摇了摇头,“她此时见水儿,所急之事,我心中有数。咱们不但无需阻拦,还要反过来帮她一把才是。”
佩儿不懂为何要帮二姑娘,但自家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点点头没有再问。
到了晚上,容束罕见地去了碧桐院,而不是留在自己的院中和水儿暗度陈仓。
钟宜沛似乎早有准备,钗环未卸,端端正正地等着容束前来。
“还没休息呢?”容束进了碧桐院,见灯还亮着,心中一软。
自从水儿入府,他和钟宜沛大吵一架后,他便再没有在碧桐院留宿过。
今夜前来,也是因为水儿提醒了他一件要事。
此时前来,见钟宜沛还留着灯,便以为她如以往一样会等自己到半夜才休息。
不觉心头一暖。
钟宜沛抬眼便被容束含情脉脉的眼神恶心得够呛,搓了搓胳膊,“主君深夜来,是有何要事,不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