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但无论是人口还是军备实力,都是最弱小的那一个。
只因为他们的圣母,是北域难得精通医术之人,对其他部族多有援手,才在北域有不小的声望。
可声望再高,真刀真枪地动起手来,他们部族可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
“有时候,看不见的会比看得见的能力更为强大。”
容晚玉对此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种种经历,让她能感受到,看似面善年轻的金决是一个心狠手辣,城府颇深之人。
他既然选择挑起北域和澧朝的不和,便定然是以自己部族的利益为先,不可能做出损人不利己的选择。
只是他们眼下,尚且不知,金决和田首辅在背后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
会让田首辅做出如此叛国害民之举。
塔姆亚将容晚玉的分析听进去后,急得满头大汗,仰头道,“若金决他真的存了这个心思,那我是不是该露面,让澧朝和北域都知道,我还活着?”
“不,你现在不能露面。”容晚玉却一口否决的塔姆亚的提议。
认真地同他解释道,“且不说,你来京都便隐藏了身份,此时跳出来自曝身份会让澧朝百官起疑。藏在暗处的金决,若知晓你未死,也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塔姆亚有些挫败,用手搓了搓脸颊,“据我所知,金戈亚部族规模小人口少,金决怎会在京都还有这样的势力......”
“借力罢了。”容晚玉安抚住他,说了许久的话,也该让塔姆亚休息了。
“总之,你先安心在此处休养,等京都风平浪静了,咱们再谋后计。”
说完话,容晚玉便想要去看看其他的病人。
才起身,塔姆亚忽然出声叫住她,“刚刚说起我的事,我忽然想起来了一点救我之人的模样。”
容晚玉闻言回身追问道,“你看见他的面容了?”
塔姆亚摇了摇头,“我那时已经几乎昏厥过去,只是一眼,似有银光闪过。刚刚提起我的表兄,忽然想起,他常年佩戴面具,似乎那救我之人也带了面具遮掩。”
“银色面具?”容晚玉一愣,心底浮现出了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