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驸马硬是笑着再念了一首自己所书的祝寿诗,才回到公主身边落座。
赵雅茹在容晚玉耳边发出一声叹息,看着平阳和驸马的模样,倒是说出了别人不敢说的真话。
“这姻缘之事,还得讲究个意趣相投嘛,姨母爱武,姨夫爱文,这可不送个寿礼也是天南海北的。”
听见赵雅茹的感叹,容晚玉用胳膊轻轻撞了撞她,“小声些,今日的有心人可多着呢。”
长公主的婚事是皇帝所赐,所有人便只敢赞许长公主和驸马伉俪情深,天生一对,哪怕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看来,你近来寻见姻缘很是有经验啊,上回从容府离开,可遇见意趣相投之人了?”
容晚玉怕赵雅茹继续念叨长公主的婚事,便故意打趣她,引开她的注意力。
未料赵雅茹却愣了一下,眼神还有些闪躲,言辞闪烁,“投,投又如何?这嫁人要顾虑的可多了,再相投,那品行样貌不行,也是不行的。”
本只是随口一说,见赵雅茹解释的结结巴巴,容晚玉到当真有了几分兴趣追问。
“听你这意思,上回你见的也是好武之人了?是哪家个武将之家,说出来,我也好给你参谋参谋啊。”
赵雅茹听出了容晚玉话中的促狭,捏起一颗葡萄反手塞进了容晚玉嘴里,“这可是外域进贡的葡萄,多吃点,可甜了,外面买都买不到。”
两人在席间说说笑笑,前头的祝寿都已经过了好几轮了。
当朝并未有和皇帝同辈的王爷之流,只有几位已嫁人的公主。
除去和亲的,留在京城的也只有平阳长公主以及赵雅茹的母亲宁安公主。
待两位公主同夫婿贺寿完毕后,便轮到了诸位皇子和公主。
第一人,自然是太子莫属。
唱礼太监清了清嗓子,高呼道,“太子进献,战舞一支。”
和被搬上来的奇珍异宝不太,太子所献,是以他为首的战舞。
只见太子冲皇帝行礼后出列,从席间一同出列的还有宇文家和苏家的年轻后辈。
一水年轻力壮的男子,身着布甲,右手握盾,立于大殿中央。
入宫不可持利器,所以献舞的人左手都空着,但伴随着激昂的鼓声,所有人齐声踏步,施展拳脚,依旧尽显雄姿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