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又去叫来冯巧巧,都说医者不自医,多一个人瞧瞧总是好的。 冯巧巧站在门口,看见容晚玉吐得面色惨白,微微叹了一口气,“哀极必伤,大小姐这是难过至极所致,不是生病,是心病。” 泪早已干了,容晚玉也没有在钟宜沛面前哭出一声。 在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之后,身体却做出来最诚实的反应。 何镖头也站在屋外,见此情形,越发动容。 “我没事。”容晚玉吐的胃中空空,漱了口,又略擦了把脸就站直了身子。 她暂且忽略了所有人担忧的目光,直看向何镖头,“何镖头,咱们借一步说话。” 容晚玉深知,迟不归向来未雨绸缪,他自然已在收集田首辅的罪证,便定然会对田首辅百般防备。 在没有亲眼见到尸体之前,她不想去相信迟不归已死的消息,她需要更多的信息,确保万无一失。 两人单独呆在了一间屋子后,容晚玉拿出迟不归离京前留给自己的令牌,放在桌上。 “何镖头,这令牌代表了什么?” 看着那枚古朴的青铜令牌,何镖头肃然单膝跪在地上,“得见此令,如见公子本人。容姑娘,这令牌公子给了您,便是托付了所有身家于您。” “好,那麻烦何镖头你告所我,不归他还向我瞒了什么要事?”容晚玉的话甚是笃定,让何镖头打马虎眼的机会都没有,一时间,低下头去,不敢对上容晚玉的目光。 容晚玉见他不答,也不追问,而是先说起了自己的揣测。 “青州寒门学子,高中状元,再是天纵奇才,也要费许多精力在念学上。他不可能有心力去笼络如此多的人才,经营这样大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