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是钟衍舟送她的礼物,说是赔上回险些伤她
之罪。
容晚玉支起身子,冲着钟衍舟拱了拱手,“祝表哥恩科不中,潇洒快活。”
钟衍舟嘴角一勾,对容晚玉不拘一格的祝福很是受用,懒洋洋地挥了挥马鞭,“借表妹吉言。”
话虽如此,容晚玉却不觉得钟衍舟会落榜。
恩科本就是给功臣权贵子弟的特权,几乎就是看人下菜碟,只要钟衍舟不在试卷上写下大逆不道之言,考中就是板上钉钉之事。
从贡院离开,容晚玉先去了卸货的仓库。
花容阁的花掌柜已经将所有货物清点完毕,分开存放,哪怕见到了不甚明白的货物,也没有多嘴询问。
“小姐此前让我寻的店铺,已定下了,可要领小姐去看看?”
“不用,可有店面图纸?”容晚玉检查了一遍药材,叮嘱了一番存储注意事项。
花掌柜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毕恭毕敬地递给容晚玉,又给她略作解释,“一共两层,带一个小院,一楼可做寻常问诊抓药之处,二楼可用于款待特殊病人,后院可储存药材,也可给店里的大夫伙计作歇脚用。”
这处店铺位置极佳,原是做茶馆的,也算干净雅致,改造成医馆也很适宜。
容晚玉对花掌柜的能力很是放心,看过图纸,又添注几项改动便算定下了。
“咱们医馆特殊,只招女大夫,若有学徒,也只收女童,这是铁律。其余的,你照着寻常医馆置办便是。”
花掌柜略带犹豫,“这学医的女子极少,肯抛头露面的更寥寥无几,若如此招人...怕是极难。”
容晚玉负手而立,用打量的目光看向花掌柜,“花掌柜所能,我尽数看在眼里,若只管一个花容阁实在太过大材小用。”
这话的意思便是要提拔花掌柜。
要知道容晚玉手里的产业可不在少数,除了母亲留给她和容思行的嫁妆,舅舅又分了不少旺铺给她做新年礼。
林林总总加起来,容晚玉如今家产,抵上一个容府,是绰绰有余。
花掌柜闻言,立刻打起精神,也不再说有困难,挺起胸膛信心满满,“定不负小姐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