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的。”
容翠玉一听和容沁玉有关,就跟被针扎了一般,拧起眉头,“什么话,说。”
红儿不敢看她,埋着头说得飞快,“那丫鬟说,二小姐本就中意迟先生,又觉得女儿家主动向父亲提及不合规矩,便想出了法子,怂恿小姐你去提。”
“说小姐你不过商贾之女,根本配不上迟先生,容大人知晓迟先生之好,定会改变主意,考虑自己的女儿。还说小姐你......恬不知耻。”
话音刚落,容翠玉便将手里的碗碟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下意识就想要再拿红儿出气。
红儿连忙将最后的话说完,“二小姐今晚布了膳,要邀迟先生共用,此时怕是迟先生已经到了。”
“她想得美!”容翠玉愤怒到极点,将父亲的话抛之脑后,“想要拿我当垫脚石,做梦!走,咱们现在就去找容沁玉!”
容翠玉左右环顾,索性就提了手里的鸡毛掸子,兴冲冲地往芙蓉阁去。
红儿见计谋得逞,紧张地呼出一口气,装作没跟上容翠玉的脚步,转身就去了容晚玉的院子。
另一头,容束回府,想着今晚去寻容沁玉一同用膳,也好跟她说说婚事。
如今萧姨娘已不中用,只能他这个做父亲的多操些心了。
府中上下皆知容沁玉如今和容晚玉不和,没人敢和芙蓉阁的走近,容沁玉便一直还未知晓迟不归的婚事疑似落在了自己头上。
只接到消息,说晚上父亲要来用饭,她花了大价钱让厨房好生做了些饭菜来,想着要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让他不要将姨娘之过迁怒到自己头上。
万事俱备,等容束到了芙蓉阁,容沁玉笑着上前,亲昵地挽住了容束的胳膊,“父亲可算来了,女儿都盼了父亲一天了。”
容束一向待容沁玉宽厚,又想着女儿大了,婚嫁当前,难免触动,格外慈爱了些。
他的手刚摸到容沁玉的头,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鸡毛掸子,狠狠地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奸夫淫妇!受死吧!”
容翠玉刚赶到芙蓉阁,只看见了一对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气得高举鸡毛掸子,力道之大,鸡毛都震飞了好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