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佑宁此刻被吓得瑟瑟发抖。
她只是不想嫁给常辰彦,却不想惹出这么多麻烦,还连累了她的救命恩人。
“公子,方才公子不该为宁儿出手,常公子不会放过你的。”
孙佑宁心里欢喜惟谦会为她出头,但现在又害怕会连累他。
“爹爹,女儿求求你,给昔年公子一些银两,再安排马车送他快点离开。”
孙佑宁拉着孙礼乔的手臂求道。
“孙小姐,是昔年冲动对常公子动手,事已至此,昔年也不会一走了之。”
孙佑宁对他的担忧让他心里很暖,虽然接近她的目的是想知道自己灵魂的来处。但是这一天相处下来,他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不可,你一定要走,我们家在关南还有些根基,他暂时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但是公子在这举目无亲,他对付你易如反掌。”
孙佑宁并不同意惟谦继续留在这里。
“平儿,去取我的体己钱来。”
孙佑宁吩咐道。
“昔年谢小姐关心,此事既然昔年已搅进来了,便也不会想着独善其身。”
“你怎么这么不听劝。”
孙佑宁气得急跺脚,带着哭腔。
“本小姐命令你,现在,马上离开孙府。”
孙佑宁霸道决定。
“虽然我们才认识两日,但是我知道,公子并非池中之物,公子才华卓绝,不能因此误了你的大好前途。”
“昨日公子救了我,已经是我的荣幸,我并不需要公子为此负责。”
孙佑宁像是诀别一样把心里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她怕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说完孙佑宁已泣不成声。
平儿抱着一个箱子过来
孙佑宁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接过箱子走到惟谦面前
“公子,这是平日里爹娘给我的一些零用钱,都在这里面,不多,但足够公子到京城安定下来等八月科考。”
“望公子一举成名!”
说完把箱子和钥匙塞到惟谦怀里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客厅。
惟谦抱着箱子怔怔看着孙佑宁离去的背影。
孙礼乔长叹了口气,喊来管家备马,并雇两个武士送惟谦离开。
惟谦抱着箱子像失了魂般任由孙礼乔安排。
马车渐渐走远……
平儿回到厢院告诉她:“老爷已安排马车和武士送昔年公子离开了。”
孙佑宁木纳的点了点头道:“走了就好。”
过了两日,孙礼乔名下赚钱的铺面因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被查封了十几家。
外面还到处在传孙家大小姐和府上先生苟合。常家才不得已退婚!
孙礼乔这几日都未出门。
孙佑宁也急得寝食难安。
入夜
孙夫人轻轻走到孙礼乔身边低声道
“老爷,常四海都如此欺负我们了,老爷还不肯写信求救吗?”
“老爷,当初我们是如何向大哥保证的你忘了吗?”
“我们两个都老了,以后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无所谓,但是宁儿她怎么能受这样的屈辱?”
孙礼乔紧握了拳头。
“去磨墨吧。”
孙家产业被封了百分之七八十,每天都有数十个掌柜来报店铺被封。
孙礼乔只是安抚他们回家休息,等重新开张了再回去,月钱照发。
孙佑宁再也坐不住了
“爹爹,是女儿的错,女儿不该使性子不愿与常辰彦成婚,女儿这就去认罪。”
孙礼乔气得瞪大了眼
“当初是爹爹眼瞎,错把鱼目当珍珠,相比起你的终身幸福,关几间铺子算什么?幸亏我儿和他未成婚。不然爹爹可怎么交待!”
孙礼乔倒是有种庆幸。
孙佑宁所嫁非人才是对他致命的打击。
惟谦在马车上第二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