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佑宁哭着跪到了孙礼乔夫妇面前
“爹,娘,女儿对不起你们,女儿不孝,有损你们清誉。”
孙礼乔虽是关南首富,但是为人乐善好施,在关南口碑很好,关南百姓都会尊称他关大善人。
孙夫人哪里见过自己女儿如此,心疼拉她起身
“宁儿,爹娘不在乎外面那些传言,只要我宁儿平平安安就好。”
“要是关南待不下去,咱们一家就举家迁走。”
孙佑宁没想到她娘会如此心疼她,趴在孙氏怀里哭得更伤心了。
孙礼乔蹙紧眉头问道平儿
“平儿,可知道救小姐的是哪家公子?”
孙佑宁慌乱抬起头,暗示平儿不能说。
“老爷,当时奴婢一心都在小姐身上,未曾仔细看过救小姐之人。”
“唉,罢了,你娘说得对,若关南容不下我们,我们搬家就是,我女儿不用受这些流言蜚语之罪。”
“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宁儿与常公子婚约怕是守不住了。”
孙佑宁一听,又跪到孙礼乔面前
“爹爹,女儿本就不喜欢常公子,不管有没有发生此事,女儿都不想嫁给他。”
“你看你又胡闹,平时真是太宠你了,才让你无法无天。”孙礼乔训斥道
“常大人虽然在政绩上已无建树,但能在关南县太爷位置上稳坐下去是绝对可以的。常公子也是满腹经纶,一表人才。”
“爹娘就你一个女儿,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在爹娘身边。常公子为人聪明,会算账,你和他成婚后爹娘就把名下所有生意都交给你们去打理。”
“宁儿,这是爹娘能给你想到最好的去处了。”
孙礼乔语重心长的说。
孙佑宁泣不成声。
孙礼乔抚摸着她的头,这才留意到书房内还有一个人。
“让这位先生见笑了,如今本府怕是用不上请先生了,今日耽搁先生时间还请见谅。”
说完示意管家。
只见管家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上前递到惟谦面前。
惟谦没有理会管家,径直走到孙礼乔面前
“孙大人,昨日是在下救的孙小姐,情急下对她有所冒犯。”
“爹爹,不是他。”
孙佑宁紧张否认道。
“平儿,你来说,昨天救小姐的是不是这位先生。敢说谎就把你卖去青楼。”
平儿吓得地上一跪
“老爷,昨天小姐落水,是这位公子不顾个人安危跳下水把小姐救了上来。”
“但是小姐救上来后昏迷不醒,这位公子才不得已当那么多人面对小姐采取特殊救治的。”
平儿跟随她家小姐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懂她的心思,只能帮惟谦说话。
“这么说,确实是公子救了小女。”
“昨日小女落水是公子施救,今日公子又这般巧来我府上面试先生?这是不是都是公子一手设计的?想毁我女儿清白?”
孙礼乔不得不怀疑惟谦的动机。
“爹爹,不是这样的,这位公子只是路过关南,上京赶考,因缺路费才来应聘的,先前女儿和他并不认识。”
孙佑宁解释道。
孙礼并不理会孙佑宁的解释,一直瞪着惟谦要一个说法。
“在下昨日之举实属不妥,在下愿意对此事负责。”
听到惟谦的回答,孙佑宁羞红了脸。
孙礼乔却是黑着一张脸
“以为设计这一出陷害,就能凭你一介穷书生攀附我孙家大门?”
“做梦!”
孙礼乔气得涨红了脸。
“爹爹,他是女儿救命恩人,他没有设计陷害女儿,昨日是女儿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爹爹怎能不分清红皂白就冤枉女儿的救命恩人。”
“若不是这位公子,今日爹爹见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