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嬷嬷回到咸福宫
“娘娘,太子还是推托身子不适,不便过来请安。”
此刻榻上一个着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
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
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年近四十的阮茹妍还拥有着少女肌肤和体态。
“太子从前都以本宫的话为尊,自从受伤醒来后便和本宫疏远,且性情也大变,不知是不是受到什么蛊惑。”
“这样子的太子将来如何肩负天下。”
阮茹妍眼神恨恨拍了掌茶几。
“才短短一个月,那个不起眼的余孽就办了两件大事,本宫当初就不应该让他成人。”
阮茹妍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意。
“这回就怨不得本宫了。”
潘嬷嬷上前提醒道:“娘娘莫要说气话。”
阮茹妍内心对权力渴望极大。
她要的可不是区区一个太后之位。
“嬷嬷,本宫的信可有送出?”
“娘娘放心。”
潘嬷嬷简言意赅回道
惟谦临行前还是来到咸福宫向阮茹妍辞行。
“谦儿身子可已痊愈?”
阮茹妍一副慈母姿态关心询问道。
“谢额娘挂念,儿子身体已无大碍。”
“你父皇说你要出宫游历,额娘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阮茹妍纤细如玉的双手抚着心口道。
“额娘不用担心,儿子会照顾好自己。”
惟谦恭敬,礼貌,但无丝毫感情回答。
“谦儿如今是怎的?和额娘竟如此客气。”
“额娘多虑了。”
惟谦继续保持着他的距离。
“谦儿,本宫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一边说一边想伸手拉惟谦的手。
阮茹妍开始打感情牌。
惟谦不着痕迹的避开那双手,屈膝跪在地上说:“儿臣谢额娘。”
“罢了,以后你自会知本宫良苦用心。”
阮茹妍挥挥手道。
“此次出门,要万事小心,京州你不必担心,本宫自会为你打理。”
“额娘,孤现在不需要额娘为孤操心,额娘只需保重自己身体就好。”
惟也道出心中所想。
“你是本宫的儿子,是皇上的太子,是将来的天子。本宫替你打理这些是理所应当。”
“额娘怕是想理所当然掌控孤,让孤做额娘手上的提线木偶吧?”
阮茹妍大惊失色
“谦儿,你胡说什么?你怎么可以如此揣测额娘良苦用心。”
惟谦不为所动
“额娘是良苦用心,还是别有用心,恐怕只有额娘心知肚明。”
阮茹妍脸色一沉
“谦儿怕是伤到脑袋后,神智有些混乱,回去好生歇息吧,本宫也有些累了。”
说罢,佯装打了个哈欠,潘嬷嬷上前扶上阮茹妍的手往室内走去。
“是,儿子最后还有句话要告诉额娘。”
“什么话?”
“那个残暴不仁的傀儡惟谦已经死了。”
惟谦定定看着阮茹妍的眼睛。
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和警告。
阮茹妍竟被惟谦眼神吓跌瘫坐在榻上。
“儿子告退。”
惟谦刚走出咸福宫,阮茹妍把卧室内所有东西都砸了。
一边砸一边骂
“逆子,逆子……”
潘嬷嬷在一边想劝又不敢劝,只能把所有下人都打发出去,任由阮茹妍发泄。
砸完后,阮茹妍扑上去,紧紧抓着潘嬷的手问道:
“嬷嬷,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娘娘,冷静,太子只是随口一说,娘娘不要多想。”
“对,对,对,嬷嬷说的对,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