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阴舟说着踹了一脚地上的人,示意她进去点,他可不想给他的小玉兰花留下这么变态的初始印象。
苏荷以为自己眼花了,再定睛一看地上的那个人已经没有了,她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我刚刚听到有女人的叫声。”
郑阴舟眯了眯眼,随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听错了,那是我刚刚在学唱戏。”说着他还像模像样地挤了挤嗓子用戏腔唱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倒还真唱得那么回事。
那双细长柔美的眼下有一颗小痣,随着唱戏,随着嘴巴的开合上下移动着,那双眼直直盯着苏荷,仿佛深情地要与苏荷化为泥土永久相伴。
苏荷不知怎的,被看得浑身刺挠,见他否认,便没再逗留,她现在有自己的事要去忙,希望她是真的听错了吧。
然而身后的人却是叫住了她,语气似乎漫不经心:“苏小姐,你要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欺骗我哦。”
苏荷的脚步顿了一秒,并没有转身,而是快步走了出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像那晚看起来人畜无害,反而有一种变态的感觉。
大晚上深山老林碰到一个浑身是血而且快死的男人,就他那副样子还想让她在那种情况下如实相告,简直荒谬。
郑阴舟是目送着苏荷走出房间的,见人彻底走了,才抬脚踢了踢地上的女人:“起来。”还把床上的黑色礼服随手扔到了地上,示意她穿上。
那女人这才颤颤巍巍起了身,身上有好几处鞭痕,有些重有些浅,双峰之间还有一些烟头烫的痕迹,看着有些可怖。
郑阴舟全程盯着那女人穿上了礼服,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间隙期间他点了一根雪茄,烟雾很快缭绕在他的眼旁,眼前的女人在他眼里似乎变成了苏荷。
郑阴舟伸出细长的手指将烟夹在指间,他垂眸看着雪茄烟头处的火星子,要是这根雪茄烫在苏荷的身上会是怎样呢。
正遐想着,旁边穿好的女人就贴了过来,那些痕迹刚好都被礼服挡了去,不赤身裸体根本看不出来,她轻声细语地撒着娇:“郑少,你刚刚居然凶人家~”
被打断想象的郑阴舟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上的女人,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这要是苏荷,估计会叫嚷着把他杀了吧,那一定很精彩。
而且这苏荷是秦斯越的女人,威名小学的那块地皮就是因为秦斯越所以迟迟没有拿到标,想到此,郑阴舟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好在被他打听到这秦斯越还挺宝贝这苏荷,刚好试探试探,到底有多在乎,要是把苏荷强行占有,秦斯越会怎样,苏荷又会怎样呢。
郑阴舟又突然笑了起来,突然觉得一切都变得那么有趣。
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见他心不在焉就开了口:“郑少,你该不会喜欢上苏荷了吧,我可是都跟你说过了,苏荷这女人水性杨花得很,你可别看她表面上装得跟烈女似的。”
郑阴舟听闻迷了眼,捏住了眼前女人的下巴:“哦?那我倒要看看这个苏荷到底有多么水性杨花。”
林思思听闻窃笑,伸手揽住了郑阴舟的脖子,她跟了这郑阴舟已经有一个多礼拜了,这郑家可是与秦家实力相当的家族,不是她林家一个暴发户起家所能比的。
光是两个礼拜她就捞到了不少的好处,就几天前那块她想了很久的劳力士,郑阴舟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给她买了。
不过就是被打几鞭子,痛也就痛那么一会儿,能有什么比得上钱呢,再加上这个郑阴舟似乎对苏荷很感兴趣,她因此也就成了留在郑阴舟身边醉酒的女人,以后等她坐上郑太太的位置,看她不弄死苏荷。
两个心思各异的人正想着事,而另一边的苏荷已经开始忙得焦头烂额。
马上就开始走秀了,那几个被范红从大学里招来的女孩正兴奋地坐在那里上着妆,希望不要再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