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传言,二小姐要与永平侯府结亲,传
到永平侯耳朵里了。”
“昨儿晚上,永平侯找到老爷,大约是说了此事。老爷回来时,脸色便很不好,已经发了一晚上火。”
“夫人也在里头,您快过去吧。”
听到母亲被叫过去,沈清兰眉头一皱,连忙进去。
一进去,便看见宋婉吟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眼神是掩不住的憔悴。沈清兰心疼的上前,朝冯嬷嬷开口:“快把母亲送回去,好好休息。”
沈德文冷眼坐在一旁,道:“外面风言风语,你可都知晓了?”
沈清兰回过头,“知晓。”
“那日你来找我谈论与永平侯府结亲之事,我觉得你思虑不错,便找永平侯提了一嘴。可八字还没一撇,永平侯还未表态,京中怎么就传的有模有样?”
“哪里来的消息?”
沈清兰看向他,问:“父亲是怀疑,我故意把事情传出去?”
沈德文别开脸,“我没这么说。”
沈清兰心里冷笑。
沈德文发这么大火,无非是在永平侯那吃了瘪,丢了面子难受罢了。
永平侯就一个有出息的儿子,要找个儿媳妇续弦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怎么能看上沈清玉一个庶女。
况且沈德文生辰宴那日,永平候夫人对沈清玉颇有
微词。
流言蜚语传的厉害,沈德文不担心丢了沈清玉的脸,永平候还担心坏了儿子的名声。
想必昨晚找沈德文说话,说了不少难听的话,这才气得他生气一晚。
“父亲院子里不少下人知道此事,恐怕是他们说出去的也不一定。不过眼下,不是追究谁说出的事,该是如何平息。”
沈德文问:“你说该如何平息?”
他虽得了淮扬侯府做撑腰,但也不想得罪永平侯府。
昨晚永平侯找他,话说的十分难听,言语内外暗指他为了让庶女高嫁,不惜做出这种引导流言之事。
沈德文真是冤枉生气!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确实想让沈清玉嫁到永平侯府去,那对他在朝中可大有助益。
沈清兰道:“永平侯生气,无非是觉得外面流言,影响了永平世子的名声。可父亲与永平侯接触,有意与永平侯府结亲,是事实。”
“悠悠众口是堵不住的,确有的事也无法改变,但咱们可以换个思路。”
“我记得父亲寿宴那日,永平侯夫人提出,他家的几个次子正到了娶亲之年,对妹妹极为看好。”
话音刚落,沈清玉冲进来。
“你什么意思,是叫我下嫁给一卑贱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