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方才审问敬嬷嬷等人,谁知道几人为了活命,竟然向女儿说了一桩大事。”
“
女儿想着还是该由父亲做主,便将人押了过来。”
沈德文听完皱眉,这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下人,居然还有大事瞒着自己?
“快带进来!”
三个人被依次押进书房。
这一次没有抹布堵嘴,敬嬷嬷跪下便开始哭道:“老爷,老奴自知罪孽深重,愿以死谢罪。只是死之前,有一事实在内心愧疚,怕入了阎王殿被罚入畜生道,今愿说出来祈求原谅。”
敬嬷嬷言辞恳切,哭声哀痛,沈德文一时也有些惊讶。
沉下声音,沈德文道:“你还做了什么事?”
敬嬷嬷抽泣着,“三年前,二小姐院里曾出过一桩偷盗案。”
沈德文顺着想了想,想起了些印象,道:“我记得确有此事,是清兰的乳母所做,当时还是你带人搜的证据。”
敬嬷嬷点头,“是,是老奴搜的证据。但这其中另有隐情,宋嬷嬷其实从未偷盗,那镯子是老奴塞进宋嬷嬷床下的。”
迎着沈德文震惊的目光,敬嬷嬷哭喊道:“老奴也不想这么做,老奴都是奉了二小姐的命令,才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沈德文腾地一下站起来。
他愤怒又震惊的看着敬嬷嬷,气的手指颤抖,“你个刁奴,胡说八道,竟敢污蔑
主子的清白!”
敬嬷嬷没料到他居然不信,拼命道:“是真的,老奴说的都是真的。”
沈德文还想说话,沈清兰上前。
屈膝跪下,沈清兰开口:“实不相瞒,现在府中为母亲诊治的宋卯大夫,就是宋嬷嬷的儿子。”
“宋嬷嬷被赶出府后,宋大夫一直在四处为母亲鸣冤,今他就跪在书房外,请父亲给这对母子一个公道。”
沈德文又惊诧的看向沈清兰。
“你……”
敬嬷嬷见状,忽然道:“老爷不相信,老奴只有以死证清白,只希望阎王爷那能给老奴记上一功!”
说着,敬嬷嬷起身往柱子上一撞。
珠月见状,连忙去拦人,却还是慢了半步,敬嬷嬷晕了过去。
沈清兰见状,大声道:“父亲,您到现在还不相信吗?”
沈德文震惊的看着敬嬷嬷。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宋嬷嬷苍老颤抖的声音,“老奴冤枉,苍天可鉴啊!”
轰隆!
空中一道惊雷,将书房照的透亮,沈德文惊恐的脸上满是虚汗。
屋外下起泼瓢大雨,天气骤变。
若说之前他还不肯相信此事和沈清玉有关,那眼下,他就不得不信了。
后退一步,沈德文无力的坐回椅子,“去,去把玉儿给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