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前的旧衣服，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他这个父亲当得可真不称职。
……
广茂商场。
婷婷吃着儿童套餐，不亦乐乎。
程浩看着陆清言：“何事需要陆大小姐亲自前来？”
他可不相信，这点小事值得陆大小姐亲自处理。
陆清言伸手将垂落下来的发丝，挽于耳后。
“爷爷已经平安出院，邀请您前去参加答谢宴！”
程浩并不想太招摇，他只想安静陪在婷婷身边，陪伴她长大。
陆清言早有预料，不再多说。
三人解决完午餐，便在商场里逛起来。
程浩跟在两女身后。
没多久，她们便走进一家童装店。
陆清言时不时从货架上取下童装，放在婷婷身前比划。
她从开始的拘谨，变得放开许多。
“婷婷，试穿下这套衣服给姐姐看下好不好？”
婷婷接过衣服，满脸欣喜。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套衣服。
但即便是再喜欢，她都会转头看眼父亲，后者点头，她才跟着导购进到试衣间。
陆清言站起身，发现程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她疑惑地皱起眉头。
“没想到，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女霸总，私底下这么喜欢小孩。”
程浩笑着解释。
“婷婷那么乖，长得又很漂亮，没人会不喜欢她。”
听到有人夸奖女儿，程浩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一丝笑容。
看着程浩脸上笑容，陆清言神色一怔。
上下打量起前者。
一米八几的身高，刀削般的脸庞，深邃眼眸灿若星辰，配上嘴角的笑意，显得潇洒不羁。
“爸爸。”
婷婷的声音响起，陆清言收回目光，转头看去。
她打扮得像童话里走出的公主，白色公主裙，精雕玉琢的小脸，配上可爱头饰。
陆清言脸上也是浮现出一抹笑意，对着服务员说道：
“就这套了，直接穿走。”
接下来的时间里，各种款式的儿童装，都买了一套。
包括睡衣睡裤这些东西，事无巨细。
程浩充当起工具人，手上拿满大包小包。
终于知道为什么不要陪女孩子逛街了，即便是他都感到一丝心悸。
但看着女儿脸上洋溢的笑容，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姐姐，我的东西都买得差不多了，你可以帮爸爸也买几套衣服吗？”
婷婷趴在陆清言耳边小声说道。
陆清言脸上笑容浓郁，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姐姐陪你一起去给爸爸挑选新衣服，好不好？”
“好。”
一大一小转移战地。
程浩离得比较远，并未刻意去听两人的谈话。
但当他站到男装柜台前时，哪还能不明白两人的意图。
他忍不住感叹：“真不愧是爸爸的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