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因为流血过多,手骨被戳出缝隙,他受伤的手被固定住,显得很惨。
更惨的那位,还在手术室里面。
手术室的灯已经是亮了好一会儿了。
“啪”得一声,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主刀医生快速从里面出来。
有江家的关系在,主刀医生,那都是教授级别的。
“怎么样了陈教授?”
“很不怎么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被割了呢,割下来的东西被踩了一脚,已经是踩坏了,加上已经是错过了黄金缝合期,现在只能是选择保命了,他将永远丧失男人的能力。现在有两套手术方案,一套是购置一套金属的物件植入,以是方便江公子以后小便,要么,便是采用自然恢复法,不用机器,像是古时候的太监一样,先缝合伤口,用导管往外导尿,待到自然愈合之后,伤口会好看一些。”
“两套方案,价格都是很高,请你尽快拿个主意。”
陈教授一头的汗水。
在丰城,他起码是三十年没有再见这样的案例了,被切掉了。
这太恐怖了。
“我,我打个电话!”
牛晨哪里是拿得了主意,他拨通了江家的电话。
黄静是江俊枭的母亲,从小开始,牛晨和江俊枭惹了祸,那都是通过黄静的,事情过黄静那一道,他们便是不会受到处罚。
便是作恶多端,黄静也是能将他们的事情给兜住。
故此,现在出了事儿,牛晨第一个打给了黄静,而不是打给江俊枭的父亲。
“喂,小晨呀,怎么想起来给阿姨打电话了,听管家说,你和小枭去丰城玩了?那边的大葱倒是挺有名的,听说最高的是有一人那么高,要是方便的话,回来的时候记得给阿姨带点大葱……”
“阿姨,出事了。”牛晨打断黄静喋喋不休的话语。
黄静的声音淡定:“哎呀,你说话怎么还带上哭音了?没事,不要慌,不要怕,哪有什么大事情,就是天塌下来,阿姨给你们顶着,说说吧,你们又是闯什么祸了?”
牛晨弱弱的说道:“阿姨,我们在丰城得罪了这边本地人,对方,对方把江少的家伙什给切了。”
“哎呀,就这么点小事啊,没事的,我在东山地界有朋友,我让我朋友去丰城一趟,不就是……等等,你说什么?是小枭被切了?不是,家伙什,你是说传宗接代的那个东西吗?啊啊啊!怎么回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我儿子!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全家!”
黄静下意识的淡定,但说着说着,她突然意识到牛晨说了什么,她直接爆发了,不再淡定,语气跟个疯子一样。
“是廖猛。”牛晨咬牙切齿道。
十指连心,现在他的手,还痛得令他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