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秋被警察局那边收押,苏季秋在重症病房里暂时没有醒来,但周围也被警方派人看管,牧随倒是全身而退,这么多年不争不抢但是也不是毫无实力,毕竟人人都是要敬这位牧家长子的。
牧云祁忙着每天处理和苏家的事情,每天到了深夜才回老宅,云亦然则是每天按部就班地去拍摄,然后回去,牧逸对苏忆秋的包庇和掩护也被揭穿,牧随一怒之下请了家法,一句长兄如父堵得众人无话可说。
林淑恬在一旁看得也浑身发抖,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大哥,求求你放过他,他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包庇了苏忆秋是我们的不对,但是求您手下留情。”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我的妻子被你们算计至此,居然还要跟我说手下留情四个字。”
牧随眼里布满了猩红,他这些年有多痛苦没人能感同身受,他的两个孩子又做错了什么那么小就失去了母亲。苏家该死,二房该死,他也该死,祁梦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他牧随。
老太太闻声赶来牧逸早已被绑在长凳上打得昏厥过去,周遭还站着众多保镖,无人敢上去阻拦。
“随儿啊,你是要把他打死吗?妈求你了,妈给你认错,你停手吧。”老太太被一旁的翠翠搀扶着,但几乎要站不稳。
“妈,什么事一句认错就能过去的话那哪里还有一命抵一命?这个家姓牧的都是亲人,但是小梦是嫁给了我才算是牧家人,她无故遭此一劫,牧家怎么偿还?
苏忆秋说要嫁进来您便同意嫁进来,丝毫不念及小梦对您有多好,也不顾及她还为我生下两个孩子,我到底是该说您为我着想还是该说您杀伐果断?”
牧随这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众人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牧家这位老大一夜之间像是被夺舍了一般,把现岳家打的是没一个好人,现任妻子被他亲自告上法庭,现在亲弟弟又被家法打得不省人事。
圈内人都在猜测这位一直佛系的大先生一直以来都是在坐山观虎斗,三房被支去了国外,现在二房又不太景气,那干脆一击解决掉。
“你怨我这么多年终于说出来了,是我对不住你,都是我这个当妈的错,随你吧,都随你,你今天把他打死我也不再多说一句,不解气把我也打死吧。”老太太说话间已经是泪流满面。
林淑恬跑上前抱着老太太苦苦哀求,“妈,求求您救救阿逸,我求求您。”
“我说不上话,你求妈也没用。”老太太自是明白自己的儿子软肋在哪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牧随心窝子上戳,她虽能笃定牧随不会真的把人打出什么问题,但是依旧把这些话说出来,在场的人还有牧家的亲戚,这些人总是要了解内情的,她要给牧随一个理由,一个台阶。
牧随面无表情地望着这哭成泪人的两人,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后走出了祠堂。
云亦然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算是散场了,“少夫人,今天老太太吩咐了不去饭厅一起吃了,我已经让厨房把饭送到您房里了。”一个佣人在正厅等着云亦然。
“怎么了?老太太生病了?”云亦然说着便往屏风后的出口走,欲要去看望老太太。
“不是,老太太没事,大爷动了家法,二爷被送去医院了,二太太也昏过去两次。”佣人尽量简洁地汇报着今天的事情。
“二太太现在在哪?”云亦然将手里的包翻开,摸出手机准备联系牧云祁。
“二太太被四小姐带回去了。”
“那让人好生服侍着。”云亦然抬步准备回自己的院子,随后便听到佣人说了一句。
“四小姐说今天她亲自照顾二太太,让我们不用去打扰二太太休息,怕被迁怒。”佣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