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脊背僵住,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看着眼前放大的人,云亦然的睫毛轻颤,鼻尖蹭着他的鼻尖。
在驾驶座的司机目不斜视,正襟危坐不敢看后视镜,但对后座两人的动作已经是知晓。
牧云祁手指按下按钮,车内被隔开。随后他躲开了云亦然后续的进攻。
“阿然,你醉了。”她被灌了那杯红酒,衣服上又被泼了香槟,牧云祁清楚了闻到了她一身酒气。
云亦然错然的看着躲开的男人,方才的清凉一瞬即逝,“我没醉。”
牧云祁权当她是在狡辩,想要把人扶正,让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停止到处点火的动作。
可云亦然感受到了男人推开她的动作,双手却攀得更紧,“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
来不及错愕间,眼上只觉一片温热柔软。牧云祁喉咙一紧,呼吸急促起来。
一个缱绻的亲吻又转而落在他的唇瓣上,青涩不娴熟的动作,轻舔慢咬却让身下的男人被撩拨的燥热难耐。
“云亦然,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大手擒住在他喉结上抚摸的小手,深邃的桃花眼中染上了欲色。
云亦然手腕一紧,“牧云祁,抱。”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眼里亮晶晶的,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
声音软糯,击得男人心头一荡,牧云祁把人揽过,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没想到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就会给她带来这种噩运,看到她躺在地上的那一幕仿佛心跳都要停止。
他等了四年,就是怕身边的人会牵连到她,只能做到不缺席她的任何一场演出,不缺席她的任何一场活动。
而这些云亦然都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被只匆匆见过一面的男人悄悄喜欢了四年。
在被人锁到房间的时候,云亦然自己都没想到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牧云祁会救她,她总觉得他们很早之前就见过,但总是想不起来,后来便以为是在财经杂志上看见过。
到家后云亦然整个人已经像煮熟的虾一样红,身体烫的吓人,牧云祁抱着人大步迈向二楼的小医疗室。
玲姨看着先生带回来一个陌生女子心头涌上难以言喻的欢喜,她被老太太派到这边已经八年了,先生回国六年从来没有见过他带着女人回来过,老太太私底下也是一直在问她,时不时就会打听消息,这下她就可以完美交差了。
“玲姨,去让人送几套衣服过来,别忘了还要舒服点的睡衣。”牧云祁话撂下直接一脚踢上了身后的门。
家庭医生已经在等候了,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身子轻轻地颤抖着,优美的锁骨线条也已经染上了红色,医生的脸色有些尴尬,什么情况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了,壮着胆子问:“牧先生,我想问一句,是不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药物?”
话问出口就后悔了,牧云祁凌厉的眼神瞥向他,阴沉着脸,“有什么办法吗?”
他不能趁人之危,如果云亦然只是因为醉酒做出刚才亲密的举动,那他和强上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这种情形,她很难清醒,他再喜欢都不能越界。
医生为难的支支吾吾道,“如果用药的话,可能对身体会造成一些负面影响,而且这位小姐被下的剂量不轻,不一定能够立即起效,最有效且不会造成伤害的办法就只有那一种了。”
牧云祁唇线紧抿,云亦然已经忍耐了半小时之余,一双细手开始脱自己身上的长裙,奈何拉链在背后,医生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此番动作,眼疾身快的转过身去,“牧先生,实在不行就泡在冷水里,慢慢就会清醒。”
“你走吧。”医生一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脚底生风般迅速开门出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冷水澡,一旦要求彻底清醒势必得泡半小时以上,上次因为生理痛住院,今天要是泡个冷水澡指不定会病几天。
纠结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