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善解人意，“她还有事就先走了。”
两人对视几秒，程惜最终还是提起这件事，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哥，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妹妹啊？”
她不想接受凌迟处死，她宁愿一刀斩下去，给个痛快的死法。
程易椹有些诧异她的直白，望着眼前的花静了半晌，轻笑：“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他在跟她绕圈子，程惜摇头，“不重要，我只是好奇我妹妹常年在医院，哥哥跟她不熟悉，怎么会见过她呢？她说，她没有见过哥哥，今天是哥哥第一次她。”
“我只是觉得哥哥这样的人，应该不会主动去见她。”她心里乱，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程易椹只抓住一个重点，“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眸光流转，好像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她，一个认真倾听的动作。
“你是一个很好的哥哥。”
他皱着眉，身体往后靠，问：“还有呢？”
显然不满意，程惜继续说：“哥哥待人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自律有主见，还有责任心，有”
“我不想听这些套话。”他打断了她，漆黑的眼里含着笑看着她，“妹妹，你跟我相处最久，应该最了解我，说点实话。”
程惜有些紧张，“在我心中哥哥就是这样完美的人。”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直勾勾地俯视她，一字一句缓缓说道：“那你的手在干什么？声音又在抖什么？”
程惜猛地将手缩在背后，他还在逼近，忙不迭往后退去，却被一只手臂揽住腰肢，往前一带，两人贴近。
“告诉我，你的声音为什么抖？”掌心的腰肢又细又软，不盈一握。
他的声音和平常截然不同，深沉暗哑，还有一丝愉悦，藏着捉弄的坏劲儿，逼得程惜走投无路。
她不期然看见一双泛着光亮的眼睛，里头有欢愉，有得逞，唯独没有往日的温润。
腰间的手掌炽热，充斥着男人的力量，她瞬间明白什么，声音更颤了，“我可以说实话，等下，等下我问哥哥一个问题，你也会说实话吗？”
他眼里射出异样兴致的光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