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在想，你们这个包厢的监控器大概率是有了问题。”
“起初还以为是老天开眼，给了我一个能够救人的机会，不过现在看来，这可不是巧合，监控器出问题，是因为你们动了手脚吧？”
救人？
方墨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只不过这应该跟少女偷偷潜入拍卖会的目的有关。
跟方墨关系不大，他也不感兴趣。
“我承认我们做了手脚，只不过你今天来往那么多人，撞见了这么多客户。”
“我们都带着面具，难道我上厕所的时候，你在走廊另一头只是巧合的瞄了一眼，就能认出来我？”
这也是方墨比较好奇的一个地方，自己的特征应该不至于这么显眼吧。
听到这话，小舒却是神秘一笑。
“我有事先研究过各大区域的划分，A区的客户基本也就是身价百万到千万这个区间。”
“身上打扮撑死穿着也就是华伦天奴，巴黎世家，或者路易威登这些大众常见奢侈品。”
“你穿的却是一个极为小众的超奢品牌。”
“轮国皇室十分钟爱这个牌子，换做其他人可能会当成杂牌，但我不一样，要不是我对服装有些研究，还真是认不出来……”
尼玛！
这都能暴露？
不是，关键问题是，我身上穿的是中午才换的衣服啊！
这时候方墨才想起来，这一身是车祸救人之后，那个名叫马学九的大叔给自己买的。
谁知道竟然是这样一个低调又特别的超级奢侈品牌？
方墨一拍额头，有种想拿豆腐撞死的冲动。
“现在说说你们的事情吧，你们黑掉监控器，应该是有别的打算，你们想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楚子航突然哼唧一声；
“我们干什么，关你屁事……”
“你闭嘴！”
就在这时，方墨呵斥一嘴。
他是真不敢再让楚子航说话了，谁知道他哪句话说错了又会刺激到眼前的女人。
下一刻，方墨面具下的眼睛缓缓微眯；
“我是沈碧瑶的狂热粉丝，所以想要黑走沈碧瑶走光的那几张照片。”
“我不希望自己的偶像身败名裂，就这么简单。”
虽然解释有些苍白，但目的确实如此。
方墨就是冲着那几张照片来的。
要不是因为照片的事，他现在也不可能出现在京城。
最有可能的是搂着自己刚过门没多久的妻子，各种姿势‘睡觉’。
闻言，小舒一挑眉头；
“还真是狂热的饭圈文化。”
“不过你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颅骨’的能耐了？”
“随随便便学了点黑客技术就能够从‘颅骨’手中搞走沈碧瑶的私房照？”
“你知道今天下面有多少人是冲着那几张照片来的吗？”
小舒假戏真做，好歹也是混进了工作人员的队伍，自然清楚这些拍品中，哪个更受瞩目。
沈碧瑶的私房照虽然属于叫好不叫座的拍品，但依旧也吸引了不少有钱人的注意。
方墨早有预料，一楼大厅中，带着各种各样不同目的奔着照片而来的人，起码占了总人数的十分之一。
“这就不用小舒小姐帮我们操心了。”
方墨说完这话，也清楚眼前女人跟‘颅骨’没有太深联系。
双方就算不站在统一战线，也不会站在对立面，她基本上影响不到自己这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