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乌的父亲在尸体中发现了一种蛊虫,他父亲对蛊虫涉猎不多,便想方设法找蛊虫师询问,最终得到了答案。
命蛊。
一种培养难度极高,只有很厉害的蛊虫师才有把握培养,因为这种蛊虫很容易噬主,活跃度极高,找到机会就会离开容器逃跑,甚至直接攻击用血液喂养它的蛊虫师。
一旦被命蛊寄生,生命就会进入倒计时三天时间,手臂上会出现一条会生长的血线,当血线连接到手掌的寿命线,人也就该走了。
他母亲很可能逃跑的时候命蛊刚好到了发作时间,导致她在村口倒下,最后被泥土掩盖。
结合所有已知信息,他父亲得出一个结论。有人在村子里培养命蛊,结果命蛊没控制好逃跑,寄生了村民。
但不仅是这样,因为在之后负责这片村庄管理的知府派人去挖掘遗体的时候,他们发现本该流通的渠道被堵死了,用石头塞得紧紧的。
这很不对劲,可是知府没有让他们继续调查,挖掘需要大量人力,所以他们停止了调查。
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钟父子,自己上山去将泥土石头全部搬开,当然也花钱请了人。
结果泥土石头下所掩盖的,是大面积不知何时被砍伐殆尽甚至树根都被挖掉的土地,本该有大量树木的地方,在泥土和石头堆中完全找不到。
大量树木凭空消失。
这场泥石流是有预谋的。
这是结论。
所以长大后的钟乌,在调查和思考中察觉那个蛊虫师很可能是醉梦宗的人。
现在这个答案得到了证实。
傅雨樱很抱歉:“我无法问出更详细的,虽然醉梦宗内应该有记载,那场灾祸是谁引起的,可是我不能问的那么细。如果有人知道你在追查那件事情,很可能联想到我的真实身份。”
钟乌摇头:“没关系,就算你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准确答案,因为并非每个醉梦宗的人都知道详细的,这点我明白的。谢谢。”
傅雨樱喜欢他不用过多解释这一点。
“只要……”钟乌眼底渐渐危险起来,“醉梦宗倒了,我就能找到人。”
无形中,一股绳拧得更粗了一些。
太阳渐渐落下,宇文耀早早赶了回来。
他一回来就看到了在练习招式的傅雨樱。
她手里的匕首只是普通的匕首,但她的招式却充满了霸道的强势,招招凌厉取人性命。
然而她却面容严肃,眼神带着对自己的不满,一遍遍重复。
等傅雨樱注意到宇文耀时,脸上羞红。
她将匕首插回鞘中:“你回来挺早啊,今天事情少了吗?”
他走得挺晚的,现在就回来了。
宇文耀将傅雨樱因为汗水黏在脸颊两侧的碎发勾起,轻轻拢在耳后。
“累么?”
傅雨樱点头如捣蒜:“累累累!”
宇文耀掩嘴笑起:“别怕,我问过钟乌,太频繁不好。只是没想到你今天还会练武,这么努力,明明刚回来。”
你和钟乌还真是无话不说啊!
虽然对大夫来说,这些比较平常,不会对性难以启齿。
傅雨樱用匕首把抵着下巴道:“我努力,只是不想需要求助努力成果的时候,却发现因为自己不够努力而得到失望的结果。
而且这段时间我在外面没有那么安稳的机会训练自己,只能见缝插针的练一点,跟在家里比起来,训练的时间少了太多。必须抓紧时间好好熟悉,捡起来继续练习。”
“但你的轻功似乎进步了很多。”
宇文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