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书十分不爽,但还是要打开确认真伪。但确认完之后他的脸色就更臭了。
“没抓到人。”他将委任书往桌子上一扔,“现场对方的人死了四个人,没有一个活口,剩下的人在增援赶过去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堵了四个城门,但并未发现有人进出,他们跑得很快,要么是已经藏回城里,要么是做完就远走高飞的情况。
唯一的线索,是作坊里一个假死逃过一劫的人,他说领头的人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很好闻,但他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所以无法形容,不过他记住了这种味道。”
傅雨樱浑身一僵,这个特殊的味道不会是花梦身上的香膏味道吧?
她当然知道花梦不会那么作死,出去干这种事情还要涂香膏,可是他天天都用那个香膏,就算不特意涂抹,他的身上或者衣服也有可能沾染到味道。
“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可能特意留下很明显的线索。有可能是在哪里沾到的,甚至是为了诬陷给别人设下的圈套,作为线索有些不足吧?”
傅雨樱摸着下巴一副分析的样子。
本来这种情况下,她不该引起醉梦宗另一人的注意,可是她不能让他们真的抓着这个线索查下去。
苏鹤轩这才注意到傅雨樱,转头轻蔑看去:“这女人是谁?嫌犯之一吗?这不是有能审问的对象吗?交给我。”
甘鸿远斜了一眼苏鹤轩:“你只是来协助的,不是来掌权的,少命令我。她我已经审问过了,暂时没有问题,而且她对醉梦宗不熟悉。”
“哦?”苏鹤轩听甘鸿远这么说,更在意了,“你很在意她的死活?”
傅雨樱看向甘鸿远,千万别说是自己救得他,否则自己绝对会成为苏鹤轩报复对象吧!
甘鸿远瞥了一眼苏鹤轩:“她是师父新收的挂名徒弟。只要之后的调查结果显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就会离开。”
苏鹤轩眼睛微眯,随后摊手道:“汤霏大人的徒弟啊,那我是不好动。算了。不过她说得倒是有些道理,说不定对方发现了假死的那个人,是故意留下味道和人证的。那个假死的人让我审问吧,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新的细节哦!”
“随你。”
苏鹤轩又看了一眼傅雨樱,才单手背在身后离开了。
傅雨樱看向甘鸿远:“他不会就是你曾提到的,姓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