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没事吧?”入伏此时身体肌肉绷紧,很努力才没有冲上前去。
甘鸿远那边注意到傅雨樱,但只是看了一眼没有继续关注。
他看向嘶喊的女子:“这就是你什么都不说的结果,他是你害死的。如果你继续保持沉默,那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女子明明只是四肢受到了伤害,却尝到喉咙里的血腥味。
刚刚还能发出振聋发聩声音的嗓子,此时就像是消耗光了所有能量一样,嘶哑的声音好像没有触动声带一般轻的要飘走。
“醉梦宗,不得好死。”
“啪!”
一旁的人抬手给了女子一耳光。
“你活该一个人,活该喜欢的人失踪。”
旁边的人惊恐的连巴掌都忘了打,浑身颤抖的看着甘鸿远。
甘鸿远阴着脸看向女子,他伸出手。
一旁的人立刻将自己的佩剑递上。
甘鸿远一剑穿过对方的嘴,将半条舌头切了下来。
“既然这张嘴说不出我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不要了。把她拆骨挂到城外树林,靠近想把她放下来的人,都抓起来。”
“是。”
傅雨樱右手抓紧左臂,强烈抑制自己想阻止的想法,一步步靠近过去。
和拖走女子的人擦肩而过。
傅雨樱看了一眼挂在架子上的人,是个男人,已经失血过多没了气息。
甘鸿远看向傅雨樱:“你怎么过来了?”
傅雨樱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努力压了下去,转过头看向甘鸿远:“你还问我?这里叫的跟杀猪一样,我能不好奇过来看看?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吗?这里好歹有个外人在,考虑一下我如何?”
甘鸿远擦着手:“你一个大夫,什么样的伤没见过,什么生死没见过。这还能吐了,我都要怀疑你没处理过皮肉伤了。”
“你管这叫皮肉伤?”傅雨樱表情古怪,五官有些扭曲,“不跟你讨论这个,这两个人什么情况,他们做了什么要这么惨?”
“看不惯?他们又不是因为你才这样,你不感兴趣才对。”
“看得惯才比较奇怪,我不是醉梦宗的人,也见不惯这种场面。还有,不是感兴趣,只是单纯好奇在醉梦宗什么样的错,才要被凌迟,而且是真的千刀万剐。要知道凌迟一般也就八到十刀,人基本就不行了。你这特意让人把肉片得这么薄,不就是为了让对方多活一段时间,多折磨一段时间吗?”
甘鸿远厌弃的看了一眼这里:“换个地方说话,太臭了。”
傅雨樱努力放缓呼吸:“这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吗?我还以为你不嫌弃呢。”
甘鸿远带着傅雨樱去了隔壁院子。
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后开口:“民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小团体,专门和醉梦宗作对,多数是背地里抢货物,好几次对方都很清楚路线和时间,这很有问题,所以调查后发现内部有人叛变了。
架子上挂着的就是叛徒,他被刚刚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勾走了魂,这是他应得的。可惜那女人明明叫得那么惨,那么不忍心,还是不肯说其他人在哪,我也很头疼。”
傅雨樱放在腿上的手忍不住收紧,用大腿的疼痛让自己不要激动。
“哪种货物?”
“小孩,前前后后被抢了二十多个,他们闹得太厉害了,这可不行。”
入伏一直低着头,因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神色,他握着剑的手都在颤抖。
傅雨樱叹了口气:“我以为我对醉梦宗已经知道的挺多了,没想到我还是一点都不了解。”
“怎么?难道你也像那个被凌迟的男人一样生出什么可笑的怜悯心吗?和醉梦宗作对就是那种下场,我劝你别因为什么偶然冒出的心情,做蠢事。”
甘鸿远靠着椅背,目光审视。
傅雨樱抬头对上甘鸿远的视线:“这我得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