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体内有少许软骨散,这也是他打不过那三个人的原因之一。更多的应该是对方趁他不备重伤他,才让他伤得这么重。
傅雨樱在给对方处理伤口的时候能很清楚的看到对方身上多年打斗留下的疤痕,以及对方身体的肌肉纹理练武时间长还是短。
“永和国皇城管理很严,你可别在皇城内动不动就想杀人。”傅雨樱不放心的点他。
“你不提醒我也知道。要是那里是那么容易作乱的地方,那个摄政王早就成了靶子了。”甘鸿远一句话让傅雨樱帷帽下的眉头皱紧。
傅雨樱不动声色道:“摄政王,是那个宇文耀吗?我在皇城时倒是远远见过一面,是个难得的男人。他也和地上这三个人一样和你有仇?”
甘鸿远哼笑一声:“并非我个人和他有什么交集,而是他得罪的是更庞大的东西。外人还是少打听,死得快。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还在给我疗伤,你可知道你过问的这些问题,早就被我当成潜在敌人抹脖子了?”
傅雨樱从甘鸿远身上明显感觉到了气息的变化,他的话都是非常认真的,看样子是不能继续问下去了。
“抱歉,太安静了不适应,所以病人能说话的时候,我喜欢聊几句。”
傅雨樱将伤口包扎好后起身:“可以了,三天内最好都不要骑马。我们目的地相反,萍水相逢就到此为止,不送了。以防你在我们离开之后杀人,这三个人我们就拖走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想插手太深。他们醒来后,你们的恩怨是继续还是暂停,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甘鸿远靠着树看着傅雨樱:“人最好别太好心,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是以往我看到你这种烂好心的人,我会嘲笑得很大声,甚至亲自杀了你,看着所谓的好人后悔自己的愚蠢。但今天你救得是我,我讨厌好人,但不会像他们那种背叛者恩将仇报。下次见面,记得想好要什么,我不喜欢欠人。”
甘鸿远身上隐约浮现杀气,江津下意识挡在傅雨樱身前拔出兵器。
傅雨樱抬手搭在江津肩膀上:“没事,拖着他们三个,我们走。”
她已经能从短短相遇时间里感受到甘鸿远不是什么好人,但她又不是什么审判者,感受到对方不是好人就砍了对方。
江津拖着被绑住的三人跟着傅雨樱回到他们的马车那里。
“今晚不休息了,带着他们三个走远一点找个地方扔下就行了。”
那人的目的地和他们相反,听他的意思他还很急,应该不会顺着他们的方向来找这三个人。
“好的小姐。”
傅雨樱在马车上仔细的观察金币,正反面的花纹是不一样,虽然她也不知道哪面是正面。反正一面是字一面是花纹,字是隐藏在花纹里的,好像是“醉”字,看的不是很清楚,另一面雕琢着非常复杂也非常美丽的花纹,看不出具体是景还是物的图案。
那个叫甘鸿远的究竟是什么人呢?和母亲到底认不认识呢?
而他所说的宇文耀得罪的是一个庞大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宇文耀所处的位置要敌对的那可太多了,想他死的没有百八十也不是两只手数得过来的。所有对永和国动机不纯的敌人,全都想宇文耀死。而国内的话……也有头脑不太清醒的人。
甘鸿远现在就剩一个人出行,他应该不是为了去永和国找麻烦的,只是单纯找人应该不会闹出事,毕竟皇城可不是其他地方。
接下来的路途很是顺利,虽然路上偶尔会遇到盯上傅雨樱他们钱财的,但都是被打一顿扔给官府处理。
“这都初四了,路上还是充满了过年的气氛。”江津看着路边玩鞭炮的小孩子,还有各家门口红红火火的颜色。
傅雨樱从车窗那看向外面,自言自语道:“真是的,第一个年没能和他一起过。有点遗憾啊。”
“小姐,下个城就是边城了,估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