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樱窝在院子里制作解药,因为过程复杂,红鸢他们看到傅雨樱在做的事情很不解。
小姐怎么又开始捣鼓药,每天要吃药就已经很奇怪了。
因为小姐自己要求的,而且确实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所以他们也就习以为常了,就当做是补药了。反正他们也不懂。
三天,傅雨樱一直按照步骤进行解药的制作,很多步骤都需要等。
因为制作难度繁琐,傅雨樱也不敢让别人帮忙,一不小心就要重来。
青衣:“小姐,聂大人来了。”
傅雨樱蹲在小药锅前说道:“他来干什么,没有重要的事情就让他先回去,过几天再说。”
“他说来送人。”
傅雨樱这才抬头:“送人?”
江津?
看样子他提供的前朝血脉消息是真实有效的,并且依旧固执的想来自己身边当个侍卫。
“这个时候送来,你跟他说,能不能把人留在他那里两天,这两天我没空接管新人。回头我有空去他那把人再带回来吧。”
青衣点头:“我这就去转告。”
青衣来到大门口转告了聂高峻。
聂高峻愣了一下:“没空?”
他脑补了傅雨樱被休后,缓了两天才后知后觉痛不欲生窝在床上哭的可能。
“好。就暂时放我这里两天。”聂高峻点点头,转身带着人离开。
江津问他:“为什么?她反悔不想收我?”
聂高峻摇头:“你一直被关着所以不知道。”
他将傅雨樱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
江津眉头一皱:“摄政王休妻?他瞎了?”
聂高峻一抖,猛地瞪他:“哎哎,说什么胡话!摄政王大人自有他的考虑!”
江津不能理解,他对于傅雨樱的传言知道的少,他更多了解的是她本人,她给他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医术高超谈吐利落的清爽印象。
对江津这种从记事起就混迹各种人群的武者来说,一个医术高超的女子远比精通琴棋书画的女子更有用。
“这种事情我们外人可不好评论,做好自己的吧。我都不敢在这两人面前说点什么,你可嘴巴紧一点,别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小命再搭进去。”
聂高峻在之前和江津的交谈中,对他有些同情的同时,也是真的佩服他这样的人。
忠心。
如果不是前主子真的不是个好东西,估计江津到死都不会做对前主子不利的事情。
但也是因为他这人是在那样的教导中长大的,导致他没有奉献的目标后就感到失去人生的目标。
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悲哀的。
江津木着脸:“我知道。”
皇宫,太皇太后的寝宫。
宇文耀眼下泛青,他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母后。
“不是说这个时间母后应该醒着吗?”
陆栾低着头回答:“太皇太后的情况开始变得没有规律。”
宇文耀脸色难看,转身准备去找楚梦云。
他推开门就看到了带人进院中的楚梦云。
楚梦云笑脸相迎仰着头看着台阶之上的宇文耀:“王爷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她便说边往上走,和宇文耀站在一个高度。
宇文耀薄怒:“母后的状态为什么变得没有规律,你做了什么?”
楚梦云探头看向屋内:“是吗?我忘记告诉你了,太皇太后身体本就不好,所以导致药效比较强。”
宇文耀直接一把拽住楚梦云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你耍本王?”
楚梦云被宇文耀身上散发的杀气刺激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但她很快就放平心态:“摄政王,太皇太后的命还在我手里呢。”
宇文耀松开手,紧盯着她:“解释。”
楚梦云理了理衣领,但衣领已经被捏皱皱巴巴,根本抹不平。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