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东宫为尊,西为次。
虽然看上去都是太子,但也会矮半分。
“应当是现太子!”
“牡丹太子那都是前太子了!”
两边大臣说了没两句,又争论了起来。
“够了。”
皇帝满脸不悦,隐隐有怒色,“殇儿为东宫,昭儿为西宫。”
说完他就直接离开,留下一种惊愕不已的人。
君惜昭自幼被立储,皇帝亲自教育。
不少人都觉着,君惜昭为东宫太子的可能性更大。
没想到,竟然是君殇。
一时间,大家都猜不准皇帝拿的什么心思。
容霁听到这番话时,眉头皱了皱没有多说直接离开。
东西宫太子的事闹的很大。
皇宫里都听了讨论,两位太子开天辟地头一回。
暂住皇宫的云念卿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皇帝果然是想让君殇跟阿昭打擂台。
立君殇为东宫,混淆视听,让人看不清。
不出意外,皇帝后面会重用君殇让所有人以为君殇胜算更大。
谁能想到,只是一块磨刀石呢。
事实证明,云念卿猜测是正确的。
刚这样想没几天,皇帝就把五年一举报的比赛交给君殇。
让他全权负责。
这次比赛天盛主场,其他
的附属国以及一些部落也会来。
可以说是重用。
对比之下,君惜昭就没接到任何重要的任务。
就是处理一些简单的事情。
对比这般明显,君惜昭一党的人就开始着急了。
“皇上到底什么意思啊?”
“把比赛交给君殇全权处理,把迎接的事给太子?”
“那些小国,哪里需要太子迎接。”
“太子,你要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啊。”
君惜昭跟云念卿的二三事,大臣们都听说过一些。
觉着因为云念卿耽搁,开始劝解。
“孤知道,都退下。”
几位大臣只能噤声退离。
西宫里登时空空如也。
这时一道声音格外清晰,“他们说的没错,你应该把心思用在正事上。”
“为了那个位置你筹备了多少,准备了多少,可千万别功亏一篑。”
“你今日同云念卿在一起,太玩物丧志了。”
“如何能叫玩物丧志。”
容霁眉眼含笑,满目星光,“你知道吗?孤盼着这一日盼了多久。”
“她满眼温柔,饱含情意看着孤,眼里都是喜欢跟深爱时,孤多兴奋。”
“在谷里时,孤无时无刻不在想,做梦都在想!”
“而今日,孤终于得偿所愿。所以怎么能叫玩物丧志。
”
“孤的卿卿,孤一定会将她娶进门。”
“她会是孤的妻子。”
“呵呵。”
后面似戏谑,似嘲讽的低笑,“你确定,她看的是你,不是你的这张脸吗?”
静,万籁俱静。
容霁脸上的幸福浅笑僵住,下一瞬缓缓恢复正常,“她看的是孤,也是孤的这张脸。”
“有什么区别吗?”
那声音愣了一下,“没想到你也有自己骗自己的一天。”
“罢了。”
那人轻叹一声没了声音。
容霁笑容温和,眉目温情,“卿卿啊……”
“孤终于等到这一日。”
“等的太久了。”
他转身开到一个暗格前,打开后里面是一踏信封。
每一个信封上,都是“暮”亲启。
他轻摸信封,又重新放回了暗格。
眸中兴奋激动,在转身间恢复正常,一如既往的温和清正。
春光正好,春暖花开。
御花园的花争相怒放,引来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