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嘶吼,漫天乌鸦齐刷刷飞去。
各门派长老,掌门疯狂逃窜。
登时,血腥味直冲天际。
云念卿站在屋顶,双手负立,银白色月光洒在梼杌面具上,折射出冰冷的光。
黑夜为景,弯月衬托。
闲的整个人危险而神秘。
乌鸦的叫声混合着痛苦惨叫声蔓延开来,一群各门派有头有脸的人被乌鸦追着啄食。
云念卿俯看逃窜众生,犹如造物主观赏蝼蚁。
“滚开!”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一些脸被啄烂,一些身上被啄烂。
就算出手打死一两只,迎接的是源源不断的乌鸦啄食。
盛夏夜,热风拂过。
吹的云念卿高扎竖起的青丝轻晃,她合眸听着惨叫嘶吼。
犹如听戏般。
时间流逝,凄厉惨叫声变的沙哑,最后越来越小。
反抗的人也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啪!”
最后一个反击的倒在地上,引的周围啄食的乌鸦扑翅而去。
半个时辰不到,刚才还谈笑风生,敞说未来的一众人皆是化为白骨。
庭院内血流成河,血气冲天。
只剩下堆堆白骨,染血的衣裳能依稀辨别出各自的身份。
乌鸦
们吃饱喝足满足飞离。
一片黑色乌鸦毛,自云念卿眼前缓缓飘落,轻飘飘落在血泊旁。
茫茫夏夜,静的可怖。
屋顶上的身影,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翌日,黄鹤门下战书的日子。
一些江湖中人早早在包场的狩猎场等着,一些是为了看热闹。
一些则是为了打探虚实。
偌大狩猎场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都到午时了,百晓楼的人没来,黄鹤门的人怎么也来了?”
“是啊,约定的时间是午时现在已经过了。”
就在大家翘首以盼时,一道吼声响起,“不好了!”
“黄鹤门被灭门了!”
“在黄鹤门的青城派,苏宿门长老掌门,全都死了!”
狩猎场众人面色大骇,一阵哗然。
纷纷赶往黄鹤门,推开门就是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院子里的堆堆白骨吓到一些胆小之人作呕。
“啊!这衣裳……是我们洪门的长老!”
“我们的掌门!”
许多人认出了自己门派的人,怒吼道,“是谁!”
“是谁竟然下如此毒手!”
一个年级稍微小一点的提刀少年,看到血泊旁的乌鸦羽毛捡起。
旁边之人瞧见脸色大变,“鸦、鸦……”
那人结巴不停,迟迟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围之人看来,看到那根黑色乌鸦毛齐齐脸色惨白。
“鸦杀!”
“那个露面鸦群相伴,所到之处血流成河的鸦杀!”
“鸦杀在百晓轩挂名!”
今日就是黄鹤门跟百晓楼对战之日,结果昨夜被灭了门!
还是百晓轩的人!
是谁主意,不言而喻。
“百晓楼简直目无王法!无法无天!”
一人怒吼,其他人不敢接话。
百晓楼真的能目无王法,无法无天。
愤恨,震怒却无能为力。
他们在百晓楼面前,就是一只随时能被捏死的蚂蚁。
“怎么!你们都哑了!”
“百晓楼这般对待道中人,你们不说点什么?”
“能说什么?”一人愤恨出声,“我们小小门派,根本不是百晓楼的对手。”
“什么都做不了!”
“那也要做点什么,否则黄鹤门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
“小门小派的确不是百晓楼对手,可所有小门小派联合起来,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