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用力咬了下唇。
她奋力别过脸，夺回下巴，冷冷道：“不劳你操心！赎完罪，我会跟腾蛇一同飞升。”
“那么赎完罪之前，和我在一起吧……”
李渊说着，便欺身覆唇而来。
尽管白矖已经匆忙偏头躲避，却还是不及。
李渊一吻落在她娇小的耳廓上，眸色渐深，细碎的吻一遍遍落下，最后张口噙住了她耳珠。
下一刻，只见怀中白矖浑身一哆嗦，他不禁发出一声闷笑。
“李渊！你别太过分！”白矖声音里带着颤抖。
李渊轻笑道：“你答应过允我一世夫妻，再说我连神职都牺牲了，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白矖咬着牙，刚要拒绝，就听他嗓音温柔地诱惑道。
“洛缨，和我在一起，我帮你救活那些残魂，让他们都能托生为人，考虑下？”
说完，给予她许久的压迫瞬间消失。
李渊一脸淡然，仿佛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朝腾身身后走去：“现在来说说赎罪的事吧！”
白矖腿脚发软，她靠在那堵墙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就在刚刚那一瞬。
她才发现自己并不排斥李渊，如果不是脑子里最后一丝清醒和理智，可能早已沦陷。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她喜欢李渊却不自知……
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
之后几天，与李渊的碰面，导致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眼睛。
粟蔓重回白矖身边。
除了日常照顾，更多是陪她走在地下河更深处。
此处没有声音也没有光。
粟蔓提着灯跟在白矖身后，替她照亮前行，不解道。
“主人，为何您非得把这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亲自走一遍？”
白矖微笑道：“凡人魂魄一旦离体，便很虚弱，照不得光，更惧怕阳气旺盛的东西，马虎不得。”
又往前走了一段，灯光变得有些暗了。
白矖道：“粟蔓，你走近些，我瞧不清路了。”
此话一出，随着灯光愈来愈近，她被人猛地一把抱住，耳边传来李渊低哑的嗓音。
“这样呢？看得清么？”
白矖浑身颤抖，着急从他怀里跳出来，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这么长时间，考虑得怎么样？你迟迟不给我回话，所以我只能自己来找你了。”
李渊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
白矖急了眼：“放手！”
“不放！白矖，我等了太久，细数那些在你世界走过的人，何曾有过我的位置？”
白矖感觉心力交瘁。
她从未想欠任何人的情，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好像欠了所有人。
白矖咬着牙道：“我爱的人是九阴……我不能……对不起李渊，我没法回应你。”
“是吗？可他死了，没有我帮你，那些人的魂，永远只能放在瓶子里。”
白矖气得浑身发抖：“你威胁我？”
“就算是吧！你这么聪明，不妨仔细想想，就算九阴活过来，你又能跟他在一起吗？”
“欠我这么多，白矖，你打算拿什么还？”
白矖：“……”
泪水漫出眼角砸在鬓边，提灯歪倒在地，而她只能在昏暗中，无力闭上了双眸。
李渊温柔的替她吻干眼泪，心里愧疚愈深，索求的愈发凶狠。
他知道洛缨放不下。
所以哪怕威逼利诱，极尽一切手段，目的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