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让人把郭家村这几个人绑了便带到他们村里的祠堂去关着,他这不放心,还亲自留在那儿看守了,第二天一早就把人押送到了镇上交给亭长处置。
作为这起案件的受害人,苏锦玥自然也是跟着去了,太公这不放心她一个人跟着去,非要让张武也跟着她一块儿到镇上来了。
对于村子里的人来说,这入室抢劫可不是小事了,尤其是里长他把人押送到亭长府里的时候,还特别强调了说什么寡妇,孤儿寡母之类的,把这几个人说得特别的可恶,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那种。
亭长那是听着张水说的话都有些脑壳疼,而且哭笑不得。
虽然这张家村的里长是把这事说得义愤填膺的,但是,要说这些人欺负孤儿寡母……
亭长想到了张寡妇那一家,这张寡妇身手可不错啊,她可是连窃贼都抓过,那几个儿子更不用说了,这一个两个都进了武院,还是被大将军所器重的少年高手。
再看看郭家村那几个家伙那干瘦的模样,就他们这几个人还想在张寡妇家占到什么便宜,这被狗咬几口已经算是轻的了。
想想张寡妇家那几条大狗,亭长都觉得有些可怕,要他说,郭老四这几个人真是不知死活,这去抢谁的不好,跑到张寡妇家去?这可真是不怕死的啊。
不过他可不能把这些话说出来,于是亭长板着脸,哼了声:“半夜三更跑到张家村去打劫,还打劫一个寡妇,欺负她家没男人是吧?你们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啊,欺负孤儿寡母的,你们这几个村子相邻,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里乡亲的,这种事你们也做得出来,可真不怕让几个村子的人戳着你们的脊梁骨骂呢?”
“亭长,你不要听他们张家村的人胡说,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啊!”郭老四在那儿连连喊冤:“咱们兄弟几个不就晚上出去逛逛,这张寡妇无缘无故的放狗咬我们不成,还说我们要抢她家的东西,张家村的人也是蛮不讲理的,根本什么都不问,就把我们打一顿,还把我们绑到他们祠堂那儿,我们真是冤枉啊。”
“亭长,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郭家村其他人也在那儿哀嚎,这可是他们在祠堂里商量了一晚上想到的计策,就是坚决不认,反正他们门都没进,东西没拿,就是一口咬定他们只是路过的,说什么都不能承认他们想打劫的事。
“是啊,亭长,我们冤死了啊,你看看,我们这可啥都没做啊,这难道我们到张家村去都不行吗?没有这条王法吧!这我们到他们村子里去就是打劫了吗?我们抢了什么东西了?有吗?我们有打伤人吗?没有吧!”
“这分明就是他们陷害我们啊!亭长,可不能因为你姓张,你就偏向张家村的人啊,俺们可不服,你要是偏向张家村的人,俺们就要上告,告到县里去,再不成,俺们就告到城里去,反正这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郭四也在那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咱们这做什么了,大半夜的无缘无故被人放狗咬还被打,亭长,你看看我们这都伤成什么样了,这要告也是我们告吧!”
“没错,告他们!”
“张家村的恶意伤人!告他们!”
“四叔,我们咱们就别告了,这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啊!”一个穿着长袍的年轻男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郭四看到那个男子一愣,马上又哀嚎起来:“景鹏,你可要要帮你四叔讨个公道啊,这张家村太仗势欺人了,这明显就是仗着人多欺负咱们人少啊!”
他这说着又装模作样的抹了把泪:“这有啥办法,谁让咱们郭家村人少又穷呢,可不是活该被人欺负了吗?”
称呼郭四为四叔的那个郭景鹏闻言便冷笑了声:“是啊,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来,这亭长也是张家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