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官兵也是都紧张起来。
刚才那些村民在闹他们都还不当一回事,可现在还有那么武建军的士兵在,他们真不敢不当一回事啊。
为首的官兵更是在心里把那个薛神医骂了个无数遍。
他哪知道会惹上怎么大的麻烦啊,本来以为就一帮村民,吓唬吓唬,这些村民肯定就会把偷盗的药材交出来了,哪知道会惹上武建军的人啊。
这来之前,也没人告诉他说,这村子里还有几个是武院的学生啊,而且还不只是普通的学生,居然还是今年代表南唐参加武院大赛获胜的学生。
他们这都是当差的人,自然知道这四国武院大赛意味着什么,更知道这在武院大赛取得胜利意味着什么,虽然不是打仗,但这也是南唐的功臣啊,这种人真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更何况现在这还来了一堆武建军的骑兵,看到这些骑兵,他们腿都软了。
他们这些官兵平时就是仗着声势的,可论声势,他们比得过那些骑兵吗?肯定比不过啊!
真要动手的话,那他们就更没得比了。
那可是武建军的骑兵啊,一个都能干趴他们一帮人了,更别说现在对方还有那么多人。
为首的官兵有些紧张地说道:“各位乡亲,这是误会,这真是误会啊!这事跟我们也没关系啊,真的跟我们没关系啊,这薛神医来报官,说丢了东西,而且这丢了这么珍贵的药材,还是要献给太后的,县太爷能不紧张吗?
这要是找不到,可能县太爷头顶上的乌纱帽都保不住啊?县太爷他也是怕啊,是不是?
而且县太爷他这都下令要查了,咱们这些当差的,也就只能照办了……”
张武冷笑了两声:“我看你们这个县太爷是个糊涂官吧?那个姓薛的说他在张家村丢了东西,这县太爷也不问个清楚,甚至不找人来查一下就直接让一群官兵到几个村子来搜?
这姓薛的东西是不是在这里丢的可都还不知道呢?怎么,若是搜不到呢?搜不到又当如何?姓薛的说这东西是在张家村许郎中那儿被偷的,当时在场的也是几个村子的村民都有在吧?
所以这姓薛的和你们县太爷现在是什么意思,认定了我们几个村子的村民是贼了是吧?东西搜不到的话,能证明这些村民的清白了吗?还是又会找其他的借口,说这些村民已经把那药材卖掉了?
毕竟你们那位薛神医不见了药材已经是几日前的事了,过了几日再来找,是不是故意为自己留个后路的,因为这薛神医早就知道他的药材不是被这些村民偷的,是他自己不小心给弄丢的,这过了几日再报官,让官府来找,好了,这找不到他还可以有理由说是那个窃贼已经把他的药材给卖了,是这样吧?”
众村民听到张武这话就更是愤怒了:“我们没有偷!”
“这姓薛的老东西诬陷我们!”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有什么药材,谁偷他的东西啊!”
“就是啊,谁知道他谁啊,咱们干嘛要偷他的东西啊。”
“这老东西就是在诬陷我们!”
那些村民一大早的被那些官兵赶出家门,家里的东西还被各种乱翻,还有不少东西都被砸坏了,全都憋了一肚子火呢,听到张武说的这话,就更加愤怒了。
“这俺们可没偷他的东西,这要找不到了,说俺们把他药材卖了,那不是硬要让俺们背这个锅了吗?这是不是要把俺们几个村子的人都抓去问罪啊?”
张武盯着那个官兵,毫不客气的问道:“既然那个姓薛说得这东西那么重要,明知道这是要献给太后的宝物,怎么会如此大意,还带着这东西到处跑,这也未免太可疑了吧?怎么,难道你们家里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你们出来办事还会带在身上不成,就不怕丢了吗?”
为首的官兵也是被问住了,这种事他怎么知道呢,他只是奉命来搜查的啊,这要实在是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