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开玩笑,她苏锦玥什么时候被人威胁过了?
以前也是,从来都只有她威胁别人的份,居然还有人想要威胁她?
苏锦玥转而又问亭长:“亭长,你是一乡之长,这村里的事可都是你管的!你也知道,生死事小,名节事大,尤其是对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郭家村那些人质疑说我为什么帮张银梅说话,那是因为我知道人言可畏!不管你有没有罪名,这些流言蜚语都可能会把一个人给逼死!
我嫁到张家村这么多年,自从大山死后,我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儿子本来也就不易了,你知道我这一个寡妇,这么多年来,承受了多少流言蜚语吗?我一个人带大这么几个孩子,我容易吗……”
苏锦玥艰难的挤出几滴眼泪,这村里不少妇人看到苏锦玥这样,居然都跟着抹眼泪了。
苏锦玥又问道:“亭长,我们这当寡妇的,本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还要被人胡乱的扣罪名,随意抹黑,还要毁掉我们的名节吗?亭长,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就是啊!”有福媳妇跟着大喊了起来:“这种人真是太可恶了!”
不少妇人也都跟着在那儿痛骂。
苏锦玥问亭长:“亭长,难道这种毁坏妇女名节的人不该治罪吗?就因为他胡编乱造的几句话,差点儿就要害死两条人命,这种行为如此恶劣,难道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亭长,你也看到了,此人恶行被揭发,非但没有丝毫悔悟之意,还在那儿威胁民妇,谁知道他会不会还会做出什么伤害民妇的事来?这种恶徒,如不严惩,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
郭老三真是直接傻了眼,他完全搞不懂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的。
这刚刚还吵着要把张银梅和张阿财拉去治罪的呢,怎么这一转眼,有罪的人就变成他了?
郭老三急得不行:“亭长大人,你可不能听这妇人胡说啊。”
“张大人,我倒觉得这位大嫂言之有理。”谭大人也出来说话了:“妇人名节事大,这人在毫无证据之下,随口捏造不实之事,污蔑他人,毁人清誉,实属可恶,此等恶行,如不严惩,如何能给予世人警示之用?
就因为这人的信口雌黄,险些害得两个无辜之人丧命,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悔改,此种恶徒,实在应当重重惩处!”
“没有,大人,我没有胡说,我真是记不清楚了……”郭老三被两个衙役拖走了,还在那儿强行狡辩着。
“这种事怎么可能记不清楚?”苏锦玥大声说道:“你分明就是胡编乱造,到现在还想蒙骗谭大人?
你先是污蔑他人在先,后又质疑知府大人的判罚,对知府大人和谭大人无礼,现在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谭大人面前说谎,如此顽劣,若是朝廷不给你治罪,你日后岂不是会更加肆意妄为?”
谭大人也是非常愤怒:“此等刁民,若是不重罚,朝廷法纪还有何威严!”
亭长点头,走上前:“拉下去,重责五十大板!以后若是有人再敢如此胡乱生事,一样会重重责罚,决不轻饶。”
郭家村还有些村民不服想要争辩的,被他们里长给拦住了。
这事情闹到现在,变成了郭家村的闹剧,所谓的人证现在变成了诬告,郭元班虽然是觉得憋屈,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刚才的事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理亏是他们理亏。
这郭老三所谓的证词就经不起任何推敲,被别人这么三两句就问倒了,他们这要再争论下去,理亏的也是他们自己。
郭老三的惨叫声在不远处传来,郭家村一众人等脸色都很难看,这亏得被打的不是他们,郭元班更是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
谭大人看了郭元班一眼:“郭元班,你可有不服?”
郭元班慌忙说道:“小人不敢!此事看来是一场误会,皆因郭老三一人私欲而起!此人心胸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