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了。
自爹娘将她买给李琦时,她就是孤身一人了,还好,还有小怪物陪着她。
“小怪物,今日是重午。”
本来是他们一起去山下游玩的日子。
妖怪牵着她,柔声道:“还有…很多。”
“什么?”夜风呼啸,陇月听不太分明。
“我们…还有…很多…”
眼泪早已被寒风风干,一如她现在的心情,轻舟已过万重山。
“对,我们还有很多个重午,下次,我一定带你去好好玩一番。”
“等等,你一直不会说话 怎么突然就会了,莫不是以前是诓骗我的?”
妖怪漏了马脚,心虚的不去看她。
“算了,看在你义无反顾救我的份儿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你的伤如何了,要不要紧。”
到了山谷里,妖怪找来枯枝,聚起一个小火堆。
“不要紧。”他这句话说的倒是连贯,话音未落就去捂自己的伤口。
陇月去扒他捂胸口的手掌,手掌掰不开就去掰手指。
半晌,陇月力竭,双手锤落。
妖怪得意自己的手未被掰动,仿佛游戏胜利的小孩,双眼亮晶晶的望着陇月。
陇月眼底发红,本就哭过的眼睛,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
“好玩吗?”她忍住情绪,诘问他。
妖怪意识到形势不对,忙将陇月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
“不…不!”越急越磕巴。
陇月的眉稍稍舒展,她扒开妖怪的前襟,血迹早已凝固,里头泛着黑烟。
“你们妖怪伤口都是这样子的吗?”
她越发担心了。
那女子来历不明,可周身的气质,不像是个无名鼠辈。
妖怪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嗯?”陇月不解。
“我也…不知道…”
陇月将他衣襟理好,疑虑越发重。
看来,得找到那个神秘的女子,无论如何,得搞清楚这黑雾到底有没有危害 。
主要是,那妖怪也忒丑了,那脸上满布的鳞片,就像是把“我是妖怪”几个大字刻脸上了,任谁看了都觉得不是个善茬。
不过这话琉安没有说出来,她现在也意识到,自己这以貌取人的方法不可取。
显然,还是那个新郎更可恶一些。
“你是如何进梦魇的,我当初明明将你们都护起来了,看见你进入虚空的时候我很是意外,是外面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