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和雪水化成的泥点子:“我去怀哥,掉马葫芦里了?”
许怀没理他,黑着脸朝自己的方位走去,
直到走近座位,踢了一脚椅子,椅子都立正了。
钟老实一脸肉疼地嚷嚷:“你干啥去了啊傻逼?”边说边扯着许怀的裤腿子,“还有脚印子?打架了?是不是昨天那帮人干的??”
听到此话,许念立刻眼神狠戾起来,歪头盯着许怀身上的脚印。
“卧槽,这大脚丫子,得45码吧!”钟实像母猩猩一样,扒拉着许怀。
许念皱起眉头,身子前倾,一眼就发现许怀的手掌有血痕:“受伤了?”
许怀听到许念的声音,黑着的脸也放松了下来,带着点矫情说:“没啥事,手掌有点破皮,好像膝盖也破了,磨得慌。”
“等着。”许念在裤兜里掏着什么,未果,又在书包里翻找,最后找出一搭创口贴,各种形状的,同时还拿出一连便携式的碘酒棉棒,掰一下,管里的药水就会沁透棉头。
“手给我。”许念掰了一根棉棒,伸出手,准备接许怀的手。
“奥……”许怀乖乖照做,将受伤的手掌,摊开在许念的手心里。
原来许念的手心是暖的,手指冰凉,药棉擦在手上,辣酥酥传遍全身。
药液渗透进伤口时,传来剧痛,许怀呲牙咧嘴地“嘶嘶哈哈”。
“忍着。”语气狠绝地握紧许怀的手,往自己身边扽了一下,轻轻吹着伤口。
许怀眼泪都快下来了,一阵凉意拂过,痛感也渐渐减退。
许念又小心翼翼地贴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创口贴在上面,动作温柔轻盈又仔细。
看得钟老实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许念贴的时候,小声问:“谁干的。”
许怀这才从痛感中苏醒:“不是那仨傻逼,我见义勇为来着。”
钟老实:“见什么义勇什么为?就你那两下子还见义勇为?”
许怀:“老子虽然挨了几脚,但那俩小兔崽子也没捞着便宜,都挂了点彩,被爷爷打跑的。”仰着头,小尾巴翘上天了。
许念面无表情,声音却软了下去:“别逞能。”
他这才意识到:“念哥,你为啥随身带着创口贴?还有药棉?”
许念就服他这点,说着一件事,非得打岔非得打岔,好好个气氛,废话怎么就说不完呢。
他念哥瞬间就不耐烦了,把那只他刚才宝贝呵护着的手,扔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