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蒙骗陛下,你其实是个假太监!”
“劳烦江大人还是将裤子脱了,叫在下好好确认一番吧!”
江休被剑指着,脸上却丝毫不慌,笑道。
“你倒是直接。”
“我是西厂厂公,你还没资格审视我。”
“再说了,你一个女人,大庭广众之下要看一个太监脱裤子,你羞不羞啊。”
“还是说……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黑河厌恶地看着江休,剑锋又近了几分,已停在了江休的脖子上。
“少说废话,你脱不脱?”
就在这时,一块极小的石子从远处激射而来,打在黑河的剑上,令她的剑偏了出去。
江休也在这个空隙中一个闪身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你一个外来的医师算什么东西?”
江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皇后?
皇后此番是孤身前来,身后并未跟随侍候的宫女太监。
她看了一眼江休,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黑河。
“本宫问你话呢,你算什么东西,拿剑对着西厂厂公?”
黑河笑了笑,目光径直迎了上去,将剑收了起来。
“我是平桦王的正妻黑荷,按理说我应该叫您一声皇嫂才对。”
“不过妹妹也想问。”
“西厂厂公跟姐姐又有何关系。”
江休眼里满是惊喜,没想到这医师竟是平桦王的女人?
怪不得她敢如此放肆。
皇后眼皮一抬,冷笑了一声,眼中满是轻蔑。
“叫本宫皇后。”
“就算你是平桦王妃又能如何。”
“在这后宫之中拿剑对着西厂厂公,本宫有权将你视做刺客,把你收进天牢。”
黑荷毫不在意的将剑收了起来,看也没看的说道。
“皇后说笑了。”
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目光在虚空中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片刻后,黑荷笑道。
“黑荷初来皇宫对宫中规矩不甚了解,要是有冒犯到皇后的地方,还望皇后谅解。”
“只是妹妹有些好奇。”
“皇后为何会如此关心西厂厂公,他似乎与皇后并无干系吧?”
皇后走到她的面前,她比黑荷足足高出了半个头。
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在气势上皇后已经压过了黑荷。
“本宫与陛下本就是一体。”
“西厂厂公乃是陛下的臂膀,也就是本宫的臂膀,你有何疑问吗?”
气氛变得越发阴郁,江休感觉两人离拔剑都不远了。
她们两人身上的气势将衣袍都吹得在空中摇摆不停,目光如同刀剑互不相让。
看着这一幕,江休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慨道。
女人生起气来还真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