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见状准备离开了，但是李清瑞却说道：“作为条件，你可以不唱歌，但是主动离开这个包厢，那应该算是毁约了吧？”
“你这样的行为很幼稚！”吴用重新坐下来，冷淡地说道。
“或许吧！”
李清瑞只管左拥右抱，越来越过分了，但是他和顾柔显然是个中高手，配合着包厢变化的色彩，他们一举一动都在玩弄情欲，但是又不曾真正擦出火花。
而唱歌的姑娘，想来的确是个雏儿。
一时间竟然完全融入不了二人的世界，本是被人抱着的，最后竟然落得在一旁受冷落。
还在献唱的二女不知不觉也歌声渐歇，婀娜多姿地来到了吴用身边。
“吴少，我们可以的。”
二女的话让被冷落的姑娘也鼓起勇气看过来，“吴少，按照规矩，今晚我们姐妹注定要陪客人的。如果是你，我们乐意。”
很好，愿意换成了乐意。
此情此景，没有一丝春光乍泄，没有一句污言秽语，是两相情愿，是眉目传情，是欲拒还迎，是委婉轻许……
料想当初波旬的女儿诱惑佛陀，也不过此番场景。
吴用十分明白自己不是佛陀，若是换了他私下看见如此视频，哪怕男主角同样是李清瑞，他愤怒之余，或许也会有所心动。
人都是有欲念的，可是人不能成为欲念的俘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很遗憾我不能帮助你们。”
吴用取了矿泉水，给三个女生一人倒了一杯，“润润喉，我不懂音乐，但是你们的歌声的确很好听，能继续唱歌吗？就唱你们最喜欢的歌。”
三女愕然，脸上的羞红有所缓和。
歌声重新响起，哪怕受生活所迫、受职业所累，当一个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难免会流露出她们内心的真诚，而在真诚面前，高超的技术显得多么可笑。
吴用终于看清了李清瑞的眼神，他每一次和顾柔的接触，多情之中是如此的无情，亲近之下又是如此的疏离。
很快，李清瑞重新坐好，怀中的顾柔眼神迷离地反抱着他，似乎什么都没做，又似乎什么都做了。
听着三女的歌声，李清瑞看向吴用，“也许对她们而言，身体就是一种交易的货物。但是只要是女人，第一次总会有些特殊。所以你今天的洁身自好，不见得就是为她们好。”
“好人或许会让人拿枪指着，但是我今天能留下来，足以说明我可以拿着枪指人。”
吴用主动给李清瑞倒了一杯矿泉水，“红酒有些喝不惯，这里提供的矿泉水也挺高级的。”
李清瑞拍了拍回过神的顾柔，示意她带着三女下去。
“如果我今晚真是为了让你成长为一个男人，那我将感受的挫败感就太强烈了。”
李清瑞含了一口水，漱口后粗鲁地吐在一旁，“她叫顾柔。不妨记下，哪天你想通了，找她的话，什么都能替你安排。”
吴用微微变色。
他本以为只是一个寻常的服务人员，看来在不夜城的身份可不简单。
李清瑞静坐了一会儿，待心平气和，便带吴用了解这所谓的不夜城。
包厢文化固然是主流，但是舞厅仍然是不夜城很重要的一部分，尤其是偶尔凑起来的狂欢。
舞厅的入场检查十分严格，禁止一切电子设备入场，除了人，甚至推崇说尽可能清凉地入场。
检查合格，李清瑞带着吴用就近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应该有眼熟的人吧？”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李清瑞突然问道。
吴用点头，他脸盲，所以对那些已经有印象的人格外熟悉。
王浩、钱通、杨祎、以及周兰。
还有刚才唱歌的三个姑娘。
三女很快被客人看中，两人离开了舞厅，或许去了包厢、或许去了房间，还有一人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