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别想。”
一踏入黑塔的办公室，星就听到了她怒气冲冲的声音。
仔细看去，她似乎正在和螺丝咕姆对峙，一旁还有个苏羽，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看戏。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关心阮·梅又跟你吹了什么耳旁风，想关停模拟宇宙？门都没有！”
黑塔叉着腰，抬头看向螺丝咕姆，在星的印象中，她似乎从未如此失态过。
“黑塔，这是我的决定。
提问:我们为这个项目投入了什么？上百个系统时的时间，一整颗星球的资源，还有全宇宙最先进的技术。
我们又得到了什么？未知，疑惑，和一连串的报错。
最接近真实星神存在的【欢愉】，如今也消失不见。”
说到此处，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看苏羽，可是他却一脸不在乎地戴上了面具，颇为可怜地说道。
“别看我，作为阿哈的使徒，我没找你们要版权费就算好的了。”
“……”
黑塔颇为头疼地将视线移了回来。
“最初，我们为模拟宇宙加以定义，希望创造一个能够窥探星神行迹的微缩世界。可现在，它正在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远。”
“【模拟宇宙需要谬误】，这是你自己说的话，现状明明完美符合，甚至于【阿哈】的消失证明了模拟宇宙的【真实】，你怎么就不满意了？”
“我欣赏知识的奔流，但也不认可模拟宇宙永远只是待办事项上的一纸合约。
黑塔，苏羽先生只是一次偶然，我们不可能让所有的测试人员都是令使。
想一想，这个项目，它给了你多少惊喜？再想一想，它给了你多少失望？”
螺丝咕姆平静的话语彻底激怒了黑塔，肉眼可见的，人偶身躯甚至在微微颤抖。
黑塔看了看苏羽，颇为坚定地说道。
“模拟宇宙从不会让我失望，他这个欢愉的令使也不会！”
“我？！”
苏羽有些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虽然他并没有看过剧本，但他觉得剧本应该没有这句台词吧？
这是演得流露真情了？
“让我失望的是你…螺丝。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现在就像一个…一个…一个蠢材俱乐部的家伙。
就像他一样！”
“又是我？！”
苏羽被黑塔这么一，当即也是火大了起来，颇为气愤地卷起自己的衣袖，冲上去就要和黑塔拼命。
好在星和伦纳德眼疾手快地把苏羽给架了起来，明明苏羽是不可能被这样的菜坤给架住，但他却真的无法再接近黑塔，只能无能狂怒。
破案了，这间办公室不止一个笨蛋，有三个。
“黑塔，我无意质疑你，也不会否认你曾为模拟宇宙做出的努力。
只是，我希望给予知识和灵感更多自由生长的空间。”
“够了！
你不想干，就退出吧，自己去跟剩下两个人讲……哦，把你的技术也一起带走，我不稀罕。”
黑塔不屑地转身，迈开步子。
“我可以去找阿德里安·泰勒，可以去找艾普瑟隆的红鼻老人，甚至可以去找博识学会——至少他们不会中途撒手跑路！”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之下，黑塔一把揪住了苏羽的衣领，天知道她这么一个小巧的人偶身躯是怎么拖动比她高这么多的苏羽的。
而且苏羽居然直接坐在了地上，任由黑塔拖着自己，甚至还挥了挥手告别。
“这个【偶然】的欢愉令使也比你们有人情味多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