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芽衣艰难地站起身，却被苏羽一把摁下，跪倒在地。
抓起她的头发，苏羽低声说道。
“知道吗？我虽然很讨厌苏羽这个人，但他依然是我的战友。
而如此强大的他，却因为你们所谓羁绊而丧命！
你们太弱了，都是因为你们，他才会死！
死在一个律者手里！”
死了？对，这就是事实，哪怕芽衣再欺骗自己，这依然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苏羽他，已经死了（千人律者如是说）。
泪水再也止不住，芽衣无助的哭了起来，封闭了无数天的内心此刻被苏羽无情的话语打破了门扉。
苏羽松开了手，看着无助的芽衣，面具下充满了不忍，几次想要上前将她抱起，但却忍住了。
幽兰黛尔不解地看着这一幕，她看出来这个戴面具的人内心的挣扎。
“诶……”
一声叹息传出，苏羽解开了幽兰黛尔嘴部的封印。
“至于你？幽兰黛尔，苏羽的学生。你的老师和你一样的无能与软弱。”
“老师……”
幽兰黛尔愤恨地皱了皱眉头，紧紧地盯着他。
“他很伟大，你这种人根本不会明白。”
“我确实不明白，我只知道他是一个无能的废物而已！
他和你们一样，什么都改变不了！”
苏羽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张开着双手，说着这些无情的话语。
琪亚娜紧闭双眼，就这么靠着废墟中的墙壁。
芽衣止住了哭声，眼泪却还是忍不住掉落，她就这么爬着想要抓住琪亚娜，抓住那个女孩。
这时，奥托的通讯突然传来。
“我的朋友，看来你跟幽兰黛尔有些不愉快。”
奥托的语气有些平淡，一改他以往的轻浮。
他理解苏羽，就像苏羽理解他一样。
如果是他来做这些的话，他也会让德丽莎成长，而且手段更加残忍。
“知道了，我会将琪亚娜带到那个地方，你不必这么操心。”
苏羽有些烦躁地说着，然后扛起琪亚娜，提着幽兰黛尔准备离开。
“不要……不要走……”
芽衣抓住了苏羽的裤腿，想要阻止他离开。
苏羽面具下的脸庞再一次闪过不忍之色，他缓缓开口。
“世界的一切不利局面都是因为当事人能力不足造成的。
雷电芽衣，你太弱了，什么都做不到！”
苏羽挣脱了芽衣，雷电闪过，乌云遮蔽了天空，雨水毫不留情地落下。
芽衣在雨中哭泣着，目睹着苏羽的离去。
就像苏羽说得那样，因为她的弱小，她的无能，她什么也做不到，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地离开……
紫色的雷光在她的身上闪过，苏羽停下来脚步。
“雷之律者……”
黑色的羽毛在天空中落下，芽衣缓慢地闭上了眼睛，躺在原地。
幽兰黛尔的束缚被解开，苏羽将昏迷的琪亚娜递给了幽兰黛尔。
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一道传送门将她和琪亚娜送走。
“对不起……”
苏羽走到芽衣面前，雨水不断地落下，却无一滴沾染她的身体。
苏羽将她抱在怀中，撩开她的发丝，将面具揭下。
异色的双瞳此刻充满了歉意，轻轻贴在芽衣的额头上，一道白光闪过，芽衣的伤势恢复如初，就连一直以来疲惫的精神也得到了治愈，紧皱的眉头逐渐平缓下来。
“对不起……”
苏羽的呢喃又一次响起，昏迷的芽衣抓住了苏羽的衣角。
“不要……不要走……”
苏羽和芽衣化为黑色的羽毛散去，当芽衣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你醒了？”
特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