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让林婷心甘情愿的去当个工具，谁愿意做这种下等人做的工作。
听到林向荣的话，林凡不禁看了他一眼。
没来由的，林凡觉得这个人很假，他所表现出来，完全就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林凡内心叹了口气，只怕这林向荣是真的别有目的。
随即，想到十全大补丸的事，林凡顿了顿，以平常聊天的语气问道：“我记得林董旗下好像有家制药公司吧，那林董对市面上的那些保健品是什么看法。”
林向荣正在擦拭盘子的手，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不错，是有那么一家。但这种东西该怎么说呢。”
“林先生应该清楚，那些公司老板都是一个生意人。”
换句话说，就是无利不起早，也可以说是无奸不商。
大多数保健品，其实就是一个噱头，你说它没有作用吧，它配料表上写了一堆药材。
你说它有作用吧，但确实没见到有什么成效。
最主要的成分只是一些对人体没有坏处，也没有好处的东西
吃保健品，大多数人是图一个心里安慰，只有极少部分人是被那铺天盖地的营销号给洗脑了。
林凡自然听得出林向荣的另一层含义。
他正要开口继续询问，却见林向荣笑着看了过来：“林先生问这些该不会也是被我们公司的广告给洗脑了吧。”
“说起来，这次宣传可全是文川的功劳，他设计的营销方案连我看了都拍手叫好。”
闻言，林凡话锋一转：“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那十全大补丸的广告词，让我听了都有种消费的冲动。”
“最重要的是配料，我看过，虽然没有写全，但确实是十全大补丸的用药。”
“哦？”林向荣眉头微扬，“林先生对药方还有研究？”
“当然。”
“我这里有原版的古药方，林先生可以帮我看看吗？”
“林董愿意的话，我自然没问题。”
“好。林先生稍等片刻。”林向荣擦了擦手，拿起手机就操作了起来。
一分钟后，林向荣将手机放在了林凡面前，上面的照片正是那张古药方。
林凡眼睛盯着照片，暗中却以神识笼罩林向荣。
林向荣对此丝毫不知，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凡，观察着他的所有微表情。
“不错，这的确是十全大补丸。”
过了半晌，林凡才缓缓点头：“看来，林董这次确实是拿出了真东西。”
见林凡不似作假，林向荣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笑道：“林先生，我虽然是个生意人，但我也知道不是什么钱都能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