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苓雪?你就是那位同仙莱岛岛主之子墨奕寒关系密切的女修?”
苏苓雪见这位妖王再次提到自己,这次不由看向风泊擎,见他这回没有阻拦,便朗声道:“晚辈正是天剑上宗的弟子,苏苓雪。”
至于同墨奕寒之间的亲密关系,虽都是明面上的事,但此刻她并不想在这位妖王面前刻意提起。
“哦?”
古西珏的双目转动,忽然定在苏苓雪身边的那个黑衣男子身上,笑的有些意味不明。
“呵!古濂,你真是愈发的有出息了,舔着一张人间大饼脸跟在那个叫苏什么雪的女修屁股后面,可人家有曾多看你几眼?”
梵倾辞:“......”
老东西,不得不说,你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
古濂:“......”
宛若被自家老子当众“掀开衣服,将屁股坦露在外面”的古濂,脸上出现了那么几分尴尬之色,但他仍旧目光坚定的站在苏苓雪的身侧,没有移动半步。
古西珏见此,脸上的笑弧缩小了一点,“古濂,你是耳聋听不懂你老子方才说的话么?你是自己给老子滚过来?还是需要老子将你剥皮揣身上带过来?”
“......”
终于察觉到妖王动怒,古濂到嘴边的话立马咽了回去,这位父王的性子不知何时变了那么多。
以前对他虽不说多疼宠,但也不曾有像今日这般言语中伤过。
他有些气恼,却无可奈何,只好飞身过去,在半途中回头深深望了眼苏苓雪。
那双眼很是情深:苓雪,你等我,我会很快在回到你身边的。
梵倾辞:“......”
等自己儿子回来了,古西珏没有再说废话,开始了今天的主题。
“笼子里的那两个女人,你们这些人修都认识吧?一个是缥霞宗的掌门孤临蓉,另一个是她的徒弟宁天织。
孤临蓉这几年屠杀我妖泽众多妖物,宁天织虽没有杀那么多,但死在她剑下的妖兽也有一些。
这两人欠我妖泽的这笔账,今日本妖王就要同她们好好清算,也借这个机会让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修见识一下,得罪妖泽是什么下场!”
说到这里,古西珏抬了抬那只带着血玉扳指的手。
白七魅和熊皮皮两只大妖身形一闪,出现在那顶铁笼面前,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邪恶的报复之光。
梵倾辞紧盯着他们俩的动作,双手紧握。
她还尚未看到那两只大妖动手时,便听到笼内突然响起两道极尽痛苦的大叫声。
“呃,啊!”
“啊,师尊!”
原本昏迷不醒的孤临蓉和宁天织二人猛然惊醒,她们眉头紧皱,双手紧抓着铁笼下方的玄铁皮,脸上、手背上皆布满因太过痛苦而浮现出的青筋。
“噗......咳咳......”
宁天织的嘴里吐出一口瘀血,扭头看向饱受折磨的孤临蓉,眼角涌现出血泪。
两人明明离得那么近,却又隔的那般遥远,她趴在看似无温却时时刻刻承受着肉体被烈火焚烧之痛的玄铁地面,艰难的向前爬,手伸向对面的孤临蓉。
“天织,待会,你逃。”
孤临蓉眼神无光,嘴里不断往外溢出鲜血,她身上的伤势要比宁天织重得多,此刻体内犹如万千只蚁虫在啃噬,全身没有一处不痛。
那只妖王并没有废去自己这一身修为,想必也是为了看她今日在众修士面前受尽屈辱。
宁天织看出了孤临蓉眼中的决绝,当即摇头痛哭,“不,不要,师尊!”
笼子外的白七魅冷笑出声,五指成爪,将笼内的孤临蓉吸附过来,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呵,孤临蓉你之前不是很威风吗?杀我狐族二百二十八条狐命,剥去她们的狐皮,冷眼观看她们的妖魂尝受烈火焚烧之痛。
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