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谢景依应了许俊一句,再次看向南昭。
“既然世子这般重视王爷的性命,那还请世子在臣女离开的期间,照看好王爷。”
“另外,臣女挂在床头的东西,一样都不要动,您若是动了,臣女可就不保证王爷的性命。”
“还有若是见着这药包里的液体快没了,您派人去唤臣女一声,臣女会赶过来的。”
看着像是请求,实则是交代。
撂下这一句,
谢景依傲慢的朝着南昭行了一礼,便和许俊走出房门。
南昭捂着胸口,被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嘴巴叨叨的,默声骂了谢景依好几百遍。
这才坐回床前,看了萧泱棣一眼,而后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说泱棣,你看上的女人,还真不简单,这性子真烈,连皇权都不放在眼里。”
萧泱棣缓缓的睁开双眼,嘴角露出一抹宠溺。
“她天性烂漫,这样很好。”
“你就宠她吧……”
这一副深陷爱河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扎眼。
南昭白了萧泱棣一眼。
叹了一口气。
继而调侃起萧泱棣来。
“爱情这东西,还真是伟大,没想到堂堂北戎战神都有被拉下神坛的一天,皇城中的女眷若是瞧见你这付模样,恐怕心都要碎成了渣渣。”
“唉,泱棣,我问你,你对自己下那不入流的药,值得嘛?”
“伤身不说,你就不怕谢景依没有察觉出来,因此真恨上了你?”
“她聪慧,不会察觉不出来,只有如此,她才不会记恨本王,而会更加心疼本王。”
萧泱棣微微一笑,眼波泛起一抹温柔。
看似平静的表面,心中早已经欢呼雀跃。
靠近谢景依属实不易。
他在典狱司内都已经表明了心意,谢景依却置若罔闻。
因着典狱司一事,说不定还在心里记恨上了他。
本想慢慢的攻略,用温水煮青蛙,让谢景依一点一点的沉沦。
要不是容隐在朝堂上以主母之位为谢景依洗刷清白,他也不至于这么着急。
不过,若不是这个下策,
他又怎么能身体力行的察觉到谢景依掩藏在心底的真正心意。
方才那一吻。
他感受的到。
谢景依对他是有感觉的。
只要这一点,就足够了。
他相信,不久以后,定能让谢景依对自己情根深种!
“啧啧啧,陷入爱情的男人真是可怕,还好本世子从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泱棣,你对谢景依,真是煞费心机,昔日带兵打仗的计谋,全用在了谢景依身上,也不知最后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司南伯府主母之位的诱惑可不小,连萧若儿都觊觎了很久,加之谢景依如今能自主婚事,谢何又极为宠溺这个女儿,结为连理恐怕只是早晚而已。”
南昭调侃之际还不忘挖苦一下萧泱棣。
当时这消息传到他耳中的时候,他也吃了一惊。
想想,以司南伯府在北戎甚至在九州的地位,报恩哪里需要供上未来主母之位,可偏偏还是容隐开的口。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