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熟悉的脸,怎么和她的小徒弟,这么像??
陆景溪整个人从暴怒又恐惧的状态下骤然冷静,她整个人傻了,举着花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周桐三两步跑过来,哀怨又惊喜,“师父你怎么进来的?”
陆景溪舔了舔唇,花瓶几乎让她捏碎了瓶口,她在房间里四处打量,床铺整洁的,这里只有周桐一人。
大脑迅速运转,所以,江松说连承御被心怀不轨的女人拐走了,所以这个心怀不轨的女人,是周桐?
两人最近聊天的内容,此刻在脑海里迅速串联。
陆景溪呼吸一滞,舌根泛出苦涩,她面色复杂地看着周桐,用一种诡异的声音问,“所以你一直追而不得的男人,是连承御?”
周桐眨眨眼,听到这个让她窝火的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最终只能咬牙认栽,“是……”
陆景溪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
所以我一直在教徒弟追的男人,竟然我自己亲老公?
“师父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我的人在外面守得好好的。”周桐好奇的问。
陆景溪嘴角抽了抽,“连承御是我老公!”
周桐眨着大眼睛,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
“合法的,领证的那种!”陆景溪补充。
“什……什么?谁?”周桐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忍不住发颤,浑身汗毛都炸开了。
“连承御,我的老公,你的师公!”陆景溪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周桐睫毛颤了颤,没敢眨,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腰,挺疼的,不是梦。
再看陆景溪握在手里的花瓶,以及她周身还未褪去的暴躁和狂怒。
周桐赶忙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
所以我撬了我师父的墙角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