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池鸢压根不想跟他说话,将剩下的戒指全都摘了下来,今天做这一单的柜姐肯定开心坏了,估计一整年的销售额都超额完成了。
但看到这是钻石戒指,是萧家的生意,池鸢心里又诡异的好受了许多。
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这个男人杵在这里,现在什么都不用说,她就已经开始生气了。
同样是一张脸,霍寒辞能把人宠到天上去,怎么换了个人格,就能把人气成神经病呢。
King将地上的戒指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她手边。
池鸢觉得气,也觉得无奈。
既然现在要哄她开心,那在车上她喊停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停?
她索性重新躺了回去,胸口依旧在剧烈起伏,简直差点儿吐血。
King看到她这样,以为她还困,也就问。
“池鸢,你还生气吗?”
池鸢闭上眼睛,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他能一直问,也就硬邦邦的说了一句。
“没有。”
King松了口气,“那就好。”
池鸢:“......”
其他掌控欲强的男人,打你一巴掌还能给你一颗枣。
但King他是给你一颗烂枣,还得扇你十个巴掌。
池鸢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
不一会儿,她听到浴室响起了水声。
又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被子被掀开了。
热乎乎的身体朝她靠近,她被人一把捞在怀里。
“不生气了的话,那能不能继续做上午的事儿?”
*
King穿着睡衣出门的声音,脸颊上印着个巴掌印。
盛岚正好从外面进来,抬眸看到他脸上的印子,没敢问原因,而是尽职尽责的报告。
“先生,霍长老已经被控制了,现在一直嚷嚷着要见你。”
这些年,King愿意陪他玩游戏,霍长老才能活到现在。
霍长老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King的想法,所以盛岚带人过去的时候,他压根不明白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如今一大把岁数了,被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
但他始终不觉得这是King要对付他,King在他的面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
一定是盛岚背叛了King,暗自对他动刑。
可见King这些年陪他把戏演得多真,到这个时候了,霍长老还是认为King是傀儡。
“先生,我们挖出了一些眼线,是其他家族的,但是背后的人最看重的还是石油和钻石,现在花宴可能去投靠他们了,我去抓花宴时,人去楼空,当年池小姐的事情,花宴肯定也在其中做了手脚,也许池小姐并不是遗忘了那段事情,而是被花宴进行了深度催眠,但......”
盛岚还想接着往下说,却看到King垂着头,不知道为何,盛岚看出了那么一点儿心酸的味道。
毕竟他亲眼见证过这个人昏迷的那一个月。
King在怀疑花宴的刹那,就已经猜到了深度催眠的事情。
但不管怎样,还是池鸢自己丢了孩子,这是他过不去的坎。
“但什么?”
他看向盛岚。
盛岚垂头,语气小心翼翼。
“但唯独这段监控保留着,监控显示,当初是池小姐主动要求花宴催眠她的,说是不想记得这一段,监控内容我保存在电脑里了,先生,您要过目一下么?”
主动要求花宴催眠......
King感觉到心口一痛,喉咙也跟着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