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儿“噗嗤”一笑,宇文邕回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头上扎着两个小啾啾的小团子爱宝。
“呃……”
宇文邕一时之间感到词穷,“你妈咪……的眼睛进了沙子,我帮她吹一吹。”
金宝儿眼神似笑非笑的盯着宇文邕。
爱宝抡着两条小短腿跑进来,焦急又贴心的喊道,“妈咪,爱宝也帮你吹吹!”
金宝儿挣脱宇文邕的怀抱,做半蹲状,假装左眼不舒服。
爱宝撅起小嘴巴,对着金宝儿的眼睛呼了两口气,然后关怀地问道,“妈咪,好些了吗?”
金宝儿点头如捣蒜,同时宠溺地摸摸爱宝的头,“妈咪已经好了哦,谢谢爱宝!”
爱宝弯着一双可爱的月牙儿眸,歪着头笑,然后双手将一幅画举高高,如同献宝一般,“妈咪,爹地,你们看这是我画的呦!”
“爱宝好棒!”
金宝儿再次摸摸爱宝的头,和宇文邕一起端详起爱宝的美术作品。
夫妻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金宝儿很小声地,“你看得懂,爱宝画的是什么吗?”
宇文邕用手指摩挲着下巴,眉头微蹙,一本正经,压低声音道,“好像是……三个毛线团。”
金宝儿,“……”
宇文邕将爱宝抱起来,一家三口在沙发上坐下,探讨起爱宝的画。
“爱宝,告诉爹地,你画的是什么呀。”宇文邕卸去冰冷的外衣,变成一个慈父。
爱宝靠在宇文邕的怀里,一只手握成拳撑着下巴,一脸正儿八经的样子,说,“我画的是爹地,妈咪,还有我。”
“啊?”
金宝儿盯着手中的画,眼睛都要盯麻了,也没有看出这三团毛线跟人有什么关系。
偏偏爱宝还解释的头头是道,“右边这个又高大又大的,是爹地,这是爹地的眼睛,这是爹地的嘴巴,这是耳朵……左边这个是妈咪。”
“可是妈咪的头为什么比爹地的头大那么多?”金宝儿问道。
爱宝一本正经地解释,“因为妈咪的头发比爹地多。”
金宝儿干笑,“呵,原来是这样啊。”她指着画中中间的那团毛线,“那这个小小的,一定就是我们爱宝了。”
“没错!”
爱宝很高兴,“爱宝最喜欢穿红色的裙子,所以我把自己化成了红色的。”
金宝儿点点头,很昧良心地冲爱宝竖起大拇指,“爱宝真棒!爱宝在画画上面很有天分哦!”
爱宝被夸赞了,发出咯咯的欢快的笑声,“谢谢妈咪!”然后,仰头看向宇文邕。
宇文邕立马会意,“我们爱宝最棒了!”然后在爱宝的脑门上用力亲了一下,“这是我们爱宝第一次画画,所以一定要挂起来才行。”
金宝儿,“……”我没听错吧?
她转头看向宇文邕。
宇文邕冲她一笑。
她咧着嘴角干笑,“行吧,你们开心就好!”
宇文邕不仅将爱宝的画裱了起来,而且是找专业的裱画师傅裱起来的,用了很贵的画框和玻璃,裱好之后拿回家,就挂在进门的玄关处。原本那里挂的是著名油画大师秦怀玉的作品。
挂好之后,宇文邕和金宝儿再次认真欣赏起来。
“俗话说,三分画,七分裱。”宇文邕道,“裱好之后,简直了!”
金宝儿拍了拍手,道,“的确,顿时有种大师范儿。”
“有没有点儿毕加索那意思?”
“别说,我觉得还真有耶!”
“我家爱宝将来说不定能成为画家!”
“我也这么觉得。”
”嗯!“
“哈哈哈……”
夫妻俩爱屋及乌,越聊越开心。
……
当晚,金宝儿躺在女儿身边,轻轻地拍着她软乎乎的小身子,说,“爱宝,妈咪有些心事想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