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一向声音明丽,然而低声哄弄的声音却那样温软,明明自己还是个姑娘,却在学着哄另一个奶团子。
这一幕正巧被从厕所回来的安木晴看到,她眼睛转了转,原来邵京承喜欢听人唱歌?
她本来是对邵京承这种混混非常不屑的,然而上次在迎宾楼,邵京承挡在安木阳面前,那样伟岸,俊朗的面孔也让安木晴起了少女的心思。
这次再见,安木晴又按捺不住地想要抢安木阳的东西,你的东西我能抢走,你的男人,我也可以!
到时候,安木阳应该会可怜死吧。安木晴心中冷笑,随即却故作随意地唱起了歌。
然而安木晴对自己的认知实在不太明确,跑调不说,还故作娇柔,听得就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谁呀!唱什么歌!难听死了!”
谁知道还没等到邵京承看她,旁边的车厢就爆发出了一声巨呵,安木阳一听,巧了,这不是安成才吗!
“爸!是我!”
安木晴脸都青了,难堪地左右看看,最后还是不甘地爬了上去。
这心思再明显不过,然而邵京承的所有情绪都放在了安木阳身上,根本没意识到安木晴奇怪的动作在做什么,还以为是什么恶心人的新招数。
他摇摇头,玩得真阴。
安木阳也根本没有担心,你让邵京承现在说出安木晴长啥样,他可能只知道两个眼睛一张嘴,其他的半点说不出来。
“麻麻”,言宝小声地叫了一声,“刚才,言宝做噩梦啦!”
安木阳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梦到什么了?”
“梦到有妖怪唱歌!跟妈妈比差得好多!”言宝煞有介事,还抚了抚自己的小胸脯,“吓死言宝啦!”
这一路对于安成才一家实在难熬,然而快要到站的时候,安成才却发现自己的钱包丢了。
“谁!是谁偷了我的钱包!”
安木阳一听,笑得嘴角都翘了起来,“恶人自有恶人磨。”
然而车到站了,人群呼拉拉都往外走,谁还在乎他丢没丢钱包,他被挤得狼狈十足,衣服也挤掉了,从里面掉出了一个怀表。
安成才根本没注意到,安木阳皱着眉想要捡起来,那一瞬间,本周的垃圾竟然解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