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李棠依这段时间,笑的最开怀的一次了。
说起来她对狗男人的了解只流连于表面,趁此机会,她便言语怂恿南宫珏带她去了趟狗男人幼时住过的寝殿。
最重要的是,里头说不定有些值钱玩意儿,让她发一笔横财。
与李棠依想象的不同,南宫锦幼时生活的屋子却没有那般古板。
稻草编织的蝈蝈,被涂鸦的鸡蛋壳,还有一只毛了边的猫猫布偶。
“这是?”
南宫珏接过那只破旧不堪的猫猫布偶,眼中还有些怀念。
“兄长小时候最喜欢这只布偶,连睡觉都要抱着。只是后来慢慢变的不爱说话,连这只玩偶也不要了。”
李棠依顾念着这会深更半夜,憋笑憋的难受,同时在心中疯狂吐槽。
哈哈哈哈哈嗝,狗男人居然还有恋物癖这种爱好。
她只要想一想狗男人抱着毛边猫猫睡觉的场面,他冰山一样的表情就彻底不复存在。
而北边边疆战场上,南宫锦提剑正奋勇杀敌,突然听到一阵狂笑,接着就是对他源源不断地嘲讽。
他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他的好王妃。
这次声音更加明显,就是从那枚素银戒指中传来的。
南宫锦脸色黑沉如墨,同时惊
讶隔了这么远还能听到李棠依的心声。
幼时癖好被发现的他得手一抖。
这女人……
可天高王妃远,他只能化悲愤为力量,杀敌更加勇猛。
结果自是不用多说,南宫锦本就文武双全,是战场上的一把好手,再加上愤怒值的支持,毫无悬念的大获全胜。
脱下盔甲扎营休息的时候,南宫锦再度摩挲上了戒指,并且取下来仔细观看。
模样就是普通戒指的模样,细小的机关里放着漆黑的药丸,除此之外,这枚戒指再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可李棠依的声音却是切切实实从这里头传出来的。
南宫锦将戒指靠近耳边,在边关呼啸的风声和漫天黄沙里,传来了李棠依幸灾乐祸的声音。
“太后她老人家真大方啊,这珠子,这镯子,随便拿出去换换都能供老娘点几十个美男了……”
彼时李棠依刚跟南宫珏分别回了宫,整理那些还没来得及整理收纳的太后的赏赐。
南宫锦脸色一沉,猛地将戒指取了下来。
耳边便又只剩下了呼啸风声。
他抿了抿唇,再度将戒指戴回手上,只一瞬间,聒噪的声音便又充斥耳膜。
“也不知狗男人在边关如何,大皇子如此心狠手辣,
不会安排了什么副将背刺他吧?”
南宫锦没再取下戒指,眉眼弯弯,显然被她的关心愉悦。
“狗男人可不能死啊,老娘可不想变成罪臣遗孀,最好得胜归来,再给我一纸休书,那才是……”
南宫锦气绝,取下戒指作势要扔,想了想还是紧紧捏在掌心。
这女人果然使了妖术!
平日在她身边能听到便罢了,边关离京城千余里。
怎的还能听到!
南宫锦尚且沉浸在戒指里李棠依的心声中,丝毫已经顾不上表情管理了。
慕风在一旁看着。
王爷一会生气一会笑,一会视戒指如珍宝,一会又恨不得丢出去。
精神真的没问题吗?
难道如此思念王妃啊?
那也不应该啊,他们离开京城,也不过十数日罢了。
慕风摇了摇头,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生怕自己触到了王爷的霉头。
今日暂且将敌军打退,指不定何时还会再犯,须得将他们逼退百里之外,此战才算告捷,他们还得在这里待上些日子。
边关的夜即使入了夏也会有森然冷意,扎营的帐篷只有遮风挡雨的作用,最不保暖,想到王爷曾受过重伤的身子,慕风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