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依不依不饶。
“母亲的嫁
妆里虽有绫罗绸缎,却也不乏金银珠宝。
绸缎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腐化,可真金白银是不会变的。
还是劳烦夫人一趟,帮我找出来吧。”
“毕竟我思念母亲思念的紧,这些东西也算是个念想了。”
然后就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大有你不给我嫁妆我就赖着不走的意思。
苏氏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就一段时间不见,这死丫头这么能说会道?
“棠儿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若是缺钱缺物,我就算拿自己的嫁妆贴补你都可以。
何必要这般大张旗鼓,若是被外人瞧了去,指不定要怎么议论咱们国公府呢。”
李衡听闻脸色黑了几分。
大哥李沛然这会见到她这么蛮横不讲理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般颐指气使的模样,还有没有将父亲和几位兄长看在眼里?”
旁侧的李棠茹带着哭腔开口,。
“父亲母亲,千错万错都是棠茹的错。
若不是棠茹,姐姐也不会走这一趟,不会闹成这般模样。
棠茹愿意受家法,还请父亲母亲和姐姐不要生气了。”
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李沛然看到她哭,心疼不已。
“父亲,我看受家
法的应该是李棠依才是!
茹儿懂事才担下责罚,不能让她受委屈寒了心!”
李衡眯着眼,对李棠依早已看不顺眼,索性接过了李沛然的话头。
“今日若不罚你,你以后眼里可还会有我这个父亲!来人,上家法!”
所谓家法,是用拇指粗细的藤条抽打后背。
这样受疼却不会留疤,原身从小到大不知受了多少次。
可李棠依绝不会坐砧板上的鱼,眼神瞬间变的凌厉,气势甚至不输李衡。
她腾的一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呵呵我看谁敢!我是皇上亲封的三品诰命,正经的萧王妃,谁敢对我动用私刑?”
李衡冷笑,“教育儿女又如何触及身份,难不成女儿大逆不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还不能罚一罚?
就算闹到了皇上面前,也是家事!动手!”
话音落,几个粗使的婆子已经将控制了李棠依的双臂,另一个婆子手拿藤条就要动手。
白菜直接从背后抱住了她,声音都带了哭腔。
“不能打啊,不能打!”
可拿藤条的婆子却得到了苏氏眼神的授意,直接猛地下手,抽的白菜一声闷哼。
李棠依微微眯了眯眼睛,好啊,给脸不要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