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着实让梁大少好好地“风光”了一把,成为整个宁海市的大笑话,那就是在雷家雷老爷子的寿辰之上,他和方家那位四十多岁的老保姆,发生了关系,还被当时所有的宾客逮个正着……
那天和香姨发生的事情,大概是梁宽这辈子最不想提起的记忆,可章慕名刚刚那番话,明显意有所指,指的就是梁宽当初的行为。
一张桌子上的人,心里都十分清明,面上却忍着不笑出来,梁宽却已经觉得尴尬至极,心头恨得牙痒痒,嘴上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他招惹了章慕名在先,对方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在章慕名那里吃了亏,梁宽却并未吸取教训,又继续提起了另一桩大家并不想提到的事情。
“听说最近区很是热闹,马上就要举办国庆大会了,而且国庆大会之后,似乎有两场婚礼,还正好是在同一天,雷先生,雷太太算是大院里的人,对此,应该知道的比我们这些外人多吧?”
安然无心和梁大少继续周旋,便索性闭了嘴,将目光放在旁边的雷子琛身上,让他去应付。
雷子琛自然明白安然的意图,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抬头看着对面的梁宽,笑道。
“不知道
梁总说的是不是方家和杨家的两场婚礼?”
“对,对对!就是他们两家的婚礼,要说方家那两位新人,和雷先生,雷太太的关系可是匪浅,如今他们要结婚了,不知道两位是否会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呢?”
这个梁宽,虽然做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说话实在是讨人厌!
明明知道安然和方文熙他们不和,却偏偏要拿这件事情来说事,真是不讨人喜欢的家伙!
“原本以我们雷家和方家的关系,我和安然两个人确实应该去参加方家的婚礼,只可惜,梁总也知道,当天结婚还有杨家,我和安然两个人跟杨家那两位新人的关系更是匪浅,所以两相权衡之下,我们估计还是会去杨家的婚礼。”
梁宽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颇为正经,“雷先生这么说也有道理,只是这杨家和方家的婚礼选在了同一天,难免就在宾客上面有些冲突,你说大家都是大院的人,是去杨家的婚礼好,还是去方家的婚礼上好,这便是一个问题,像雷先生,雷太太这样的,你们两觉得跟杨家的两位新人关系更好,所以便想去参加杨佳的婚礼,那势必去不了方家了,这样一来,到时候岂不是有一家必胜客人满为患,另外一家却显得门庭冷清啊……”
俗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流氓不讲理,就怕流氓有文化,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梁宽,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个梁宽,不仅好热闹,热衷于八卦,而且目光还很是犀利,常常能一眼看见别人看不见的问题,估计宾客的问题,现在方家和杨家两家人都还没有想到,但这日子既然已经说出去了,那自然不可能再更改,哪一家改就是哪一家让步,方老爷子和杨老
爷子地位相当,都是委员长,不存在方家和雷家那样的关系,但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两个的位置是对等的,便更没有人愿意率先让步。
“梁总管的可真快,这整天又要忙着梁氏的工作,又要操心了宁海市的大事小事也真是不太容易,可是刚刚你说的这件事情,只要有方家和杨家两家人操心就够了,跟我们这些外人着实没什么关系!”
雷子琛一句话便把梁宽的话给抵了回去,一旁的章慕名也有些听不下去了,笑着说的。
“雷先生说的是,这件事情就算要操心的话也是大院的那些宾客们操心,到时候到底去哪家大家有所犹豫,但梁总,像咱这样的,顶多也就是方家看的叶家的面子上请他们去吃个酒,能不能进去区大院还是另外一回事,您呀,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梁宽两度吃瘪,心里自然不太高兴,可是面上也不好说什么,后面便干脆闭了嘴,安安静静的喝着咖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