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摇头:“没有的。能用的,我好像都想到了。我多想点策略。”
杨新说:“没事,还早,不着急。回头,我再问问。”
商量好大方向,剩下的细节问题,许墨在计划书里都根据时间顺序做了相应的预设。
袁园回来了:“许墨,老钱出事了。”
许墨忙站起来问:“出什么事呢?”
袁园说:“老钱的侄女婿,把工地的挖掘机和三辆施工车,都拿出去抵押换钱了。”
“直到那些人今天拿着合同来工地收东西,大家才知道这事。”
许墨问:“老钱的侄女婿呢?”
袁园说:“前几天估计被追债的人找过,已经不见了。”
许墨想了想:“那老钱侄女呢?也走了?”
袁园说:“那倒没有,她也不知道男人去哪儿了。丢下她和孩子在家里。”
“现在,那些人拿着合同到工地来找老钱,要么给钱,要么把车拿走。”
“老钱领着工人和那些人打起来,对方有人受伤了,赖在工地不走了。”
“现在也没法施工了,哪里干活,那些人就躺在哪里,让人干不成活儿。”
杨新看着她们:“为什么不报警啊?”
袁园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人:“他是谁呀?”
许墨说:“杨总的侄子,杨新,回来看个项目。”
说完她又对杨新说:“既然是拿合同来的,老钱报警了,他侄女婿就得担责任。”
“剩下他侄女和两个孩子,怎么办啊?”
袁园叹气:“是啊,老钱下不了手啊。”
许墨问:“那现在怎么办着?”
袁园耸了耸肩膀:“下班时候,工人都走了,那些人也走了。”
“临走前说,他们明天还来。听王二傻说都是些专门放高利贷,还有收债的人,一天没别的事,就时间多。”
许墨问:“老钱那侄女婿干什么呢,抵押了这么多东西出去?”
袁园说:“赌博嘛,装得像模像样。偷着把老钱的这点家当都拿出去抵押了。”
“工人开玩笑:幸亏老钱不值钱,否则也会被抵押出去了。”
许墨笑笑:“老钱也是倒霉,他那侄女儿,家里也没指望,还得靠老钱。”
杨新问:“他能还得上吗?”
许墨喊着袁园坐下,对杨新说:“老钱也是白手起家的,开始就是和工人一起干活的。”
“这几年才开始包活儿,南山这个项目大一点。但是项目款是按进度分批次给的。不知道老钱现在手头怎么样?”
杨新问:“那不影响,老钱那儿原计划的也就是带工队。”
许墨点点头:“是啊,希望工地那边不要出啥事了。”
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许墨便辞了振天公司的工作,专心跑前期手续。
一大早,去市场挑了一盆含苞待放的乒乓菊,去了李主任家。
老太太看她抱着五颜六色的花:“放在桌上,这个好看。”
许墨笑着说:“刚出的新品种,圆圆的一团,五颜六色。”
她放下花,坐在老太太旁边,从兜里掏出一个手绢,一层层打开,取出一块白色的玉。
“老太太,送您个物件。您看看喜欢不?”许墨笑着递在她手里。
老太太拿起来,对着阳光看了看,又摸了摸:“这是个老东西了吧?”
许墨说:“是我一个长辈留下的,您喜欢就把玩着。”
老太太拿在手里,笑着问她:“丫头,说吧。有什么事?”
许墨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这真的,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老太太慈祥地笑着,等她说下去。
许墨说:“我准备在北山脚下那里买地,建房子卖。”
“我一个人肯定干不成这么大的事,拉着李主任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