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和太子是好友,我两作为他们的妻子,自然也是要关系亲密些,你叫我柔雪就行,我叫你楚茨可以可好?”
宫柔雪也是眼含笑意的问着她。
而楚茨正好也是和她一样的意思,随即点头很爽快的答应。
“刚刚你瞧着我的面色就知道我身子不错,难不成柔雪你会医术?”
宫柔雪被楚茨这么一问,拿着帕子掩面笑道,
“你怕是只知道我父亲是翰林院的大学士,不知我家祖上其实世世代代都是医药世家,只不过这到了我父亲这一辈他对读书比学医更有兴趣,倒是我比较爱这些,便是跟着祖父学习,继承了他的衣钵。”
楚茨听着她将着往事,心情更加柔和了不少,忍不住打趣她,
“那瞧着你这聪明劲,定是医术也了得了?”
宫柔雪也不谦虚,“我祖上行医有百年的历史,我在祖父那潜心学习,医术我倒是可以自夸一下比太医院的太医要好上很多呢。”
“你这幅性子倒是和太子很像,都是不爱谦虚的人。”
楚茨笑着,扒着手里的橘子,“不知你会不会给人接生孩子,到时候我生产要是出了什么危险,你在场还能帮我些什么。”
“夫人,你不要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一旁的连穗听着楚茨又乱说话,赶紧制止着。
这孩子还没生,就说要出事,这万一应验了可怎么办。
“你瞧你把你这小侍女给吓得。”
宫柔雪看着连穗这担心的样子,对着她开玩笑,
“你放心等你家夫人生产我定会在旁边盯着,不会让她出意外的,我对妇科这方面的医术可也是很精通的。”
“瞧瞧,连穗你看咱们都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楚茨指着连穗调笑着。
“夫人!”
连穗气的跺脚,“你们都打趣我!哼我去看看夫人你的参汤好了没有。”
说完便转身离开。
“你这小丫鬟倒是有趣的很,比我这春碟还可爱。”
宫柔雪指着自己边上站着的春碟打趣着。
“小姐,你怎么也打趣奴婢啊!”
春碟原本还正想着楚茨和太子的事情,突然被宫柔雪调侃上,也忍不住噘嘴。
“咱们这些小丫鬟的心性倒是可爱的很。”
楚茨捂着嘴,笑的脸上都飘着两朵红晕。
她和这宫柔雪说了好多话,二人都是在外面游历过很多地方,见识兴趣届是相投的很。